“你為什么突然就想要賺大錢了?”
沈瑤卻不依不饒,嚴肅地問。
“見識了昨夜紙醉金迷的蒙面舞會,我不想做一輩子司機,我也想成為有錢人,但我知道我沒做生意的本事,所以才請教你。”
張成搪塞。
“犯法的事兒絕對不能做,否則,我們就的交往就要戛然而止了?!?/p>
沈瑤嚴肅的警告。
“絕對不會,真的不會?!?/p>
張成慌了。
很快,車子停在了月光會所門口。
張成把那套定制西裝疊得整整齊齊,連領(lǐng)帶都捋得沒有一絲褶皺,百達翡麗的手表放在西裝口袋上,表盤的金屬光澤在晨光里閃了閃,卻沒敢多看——這套行頭太貴重,他一個司機穿出去,只會惹麻煩。
“先放你這里吧,將來若有機會參與蒙面舞會,才用得上?!彼褨|西遞過去。
沈瑤卻按住他的手,帶著點不容拒絕的認真:“說送你就送你,哪有還回來的道理?放我這兒也是放著,你拿著,說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張成終究還是沒拗過她,只能把東西收下,目送沈瑤走進會所,才發(fā)動車子,回了林晚姝的別墅。
三樓客廳的落地窗敞開著,風帶著院里梔子花香飄進來,陽光落在米白色的沙發(fā)上,織成一片暖融融的光。
林晚姝穿著雪白的吊帶短裙,裙擺垂到膝蓋,露出的小腿纖細白皙,柳葉眉緊緊蹙著,手里捏著個玻璃杯,里面的溫水都沒動過,連平日里平穩(wěn)的呼吸都帶著點亂。
“老板娘,怎么了?”張成的心臟咯噔一下——昨夜沒回來,難道她又生氣了?
他下意識地站直了些。
林晚姝抬眸看他,眼底的擔憂像化不開的霧,聲音低了些:“昨夜你又去哪了?”
“見一個同學(xué),和他一起睡我的租房了?!睆埑啥硕ㄉ?,撒謊的話順嘴就來。
“我還以為你生氣了,故意不回來呢?!绷滞礞哪橆a突然泛起淡淡的紅暈,像三月的桃花。
張成的心臟瞬間漏了一拍——昨夜她套話時明明還很生氣,怎么現(xiàn)在反而擔心他生氣?
難道,她其實并沒生氣?是假裝的?
她對我有意思?
不可能啊。
她是身家百億的白富美,怎會看上我一個小司機呢?
嗯,她不是正常女人,她是石女,或許就因為這個缺陷,她放低了擇偶的標準?因為我說過喜歡石女,所以成了她的選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