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之難以置信:“你怎么會修不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有三不修,其中就是不愛惜表的不修!”
“就算修好了這次,還有下次,不珍惜的人修好了也只是放一旁落灰罷了。”
我早就看出這個表根本沒有佩戴的痕跡。
正常的物理降落也根本達不到這個這個損傷程度。
除了人為我怎么也想不到還有其他方法讓這個表幾乎碎到無法彌補。
這話直直戳著何宴之的心窩子。
他掏出一個鐘表模型:“別生氣了好不好?這是給你的賠罪禮物!”
曾經(jīng)他追到我也是通過送鐘表模型,帶我看機械展。
我一向?qū)@些感興趣。
這一次,我卻皺起了眉。
“先生,你拿走吧,這種小孩的東西我早就不喜歡了。”
何宴之如遭雷劈。
一旁的沈季臣見狀,對我說:“那你愿意去看鐘表機械展嗎?”
他掏出一張票,遞給了我。
嘴里的理由輕松而又自然:“感謝你陪在然然身邊,她脾氣不好,你一定忍耐了很多?!?/p>
聞言,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然要是知道你這么說,準跟你鬧矛盾!”
我收下了那張票。
何宴之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我說我不感興趣了,但轉(zhuǎn)頭卻能答應別的男人的邀約。
他害怕自己的反應嚇到我,轉(zhuǎn)身出去了。
想了半晌,給一個朋友打了電話。
“上次你說認識一個機械師傅對嗎?我高價聘請他教我定做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