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一個項目和南極有關,于是總部從南極那邊調(diào)過來了一個新同事配合我。
和江嶼程的輕浮不同,新同事戴著一副眼鏡,安靜又專業(yè)。
她和我的配合十分默契,總部給我配備了最好的科考隊,準備在年底的時候潛入南極洲附近的海域進行科考。
就在出發(fā)的前一周,我收到了一通匿名電話。
我接通電話,對面?zhèn)鱽砹私瓗Z程的聲音。
他的聲音顫抖沙啞,明顯是哭過了。
“阿瑜,我明天就入獄了,你能不能來看我最后一面。”
我愣了一下,猶豫再三,說出了那一聲“好”。
只可惜計劃有變,項目的數(shù)據(jù)臨時出了差錯。
我加班到深夜,時鐘劃過0點報時,我這才想起和江嶼程的約定。
我急匆匆的穿上衣服,打了一輛車直奔監(jiān)獄。
等我趕到的時候,探監(jiān)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遙遙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是無盡的悔恨與不舍。
刑警押著他往里面走。
他一步步的走向黑暗。
而我,一步步的走向?qū)儆谧约旱墓饷鳌?/p>
大門關上。
一切塵埃落定。
我沉沉的呼出一口氣,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接聽:“林教授,去南極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很期待第一次跟您合作?!?/p>
我輕輕勾起嘴角:“嗯,我也很期待。”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將迎來屬于我自己的更加璀璨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