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懷孕了!本來是要在慶功宴上告訴我的!可是都被你這個賤人給毀了!”
顧聿安指著蘇婉,目眥欲裂,“你為什么要纏著我?你為什么要挑撥我和她的關(guān)系?你為什么要讓她死?!”
他將所有的罪責(zé),毫不猶豫地全部推到了蘇婉的身上。
蘇婉咳了半天,終于緩過一口氣。
她看著眼前這個把所有責(zé)任都推給自己的男人,忽然覺得自己這幾個月的付出和愛慕,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她以為他愛的是她的年輕、聰慧和野心。
到頭來,她不過是他厭倦了舊人后,一個唾手可得的新鮮玩具。
一旦這個玩具帶來了麻煩,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將其丟棄,甚至踩上一萬只腳。
“我害死她?顧聿安,你別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蘇婉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眼淚和笑聲混在一起,顯得無比凄厲。
“是我逼著你,在慶功宴門口把她像個垃圾一樣丟下的嗎?”
“是我拿著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掛斷她的求救電話,還罵她不懂事的嗎?”
“是我逼著你,在明知道她可能出事后,還心安理得地睡了一周的安穩(wěn)覺,甚至想著怎么讓她凈身出戶的嗎?”
蘇婉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顧聿安的臉上,也扇在顧家二老的臉上。
“你享受著她的照顧,心安理得地把家當(dāng)成旅館!你又貪戀我的年輕貌美,享受著我?guī)Ыo你的虛榮和利益!你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放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嗎?你從來就沒想過要和沈清荷離婚娶我!你只是想讓我當(dāng)你的地下情人,一個既能幫你搞事業(yè),又能滿足你新鮮感的附屬品!”
“現(xiàn)在她死了,一尸兩命了!事情鬧大了,你就想把所有的鍋都甩到我一個女人身上?顧聿安,你才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是個殺人不見血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