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說?!?/p>
“主公的子爵官牌?!?/p>
“子爵官牌?”徐牧臉色大驚,袁陶五兩銀子買來的東西,原來還這么大有來頭。
賈周平靜坐下,“這枚子爵官牌,或許主公并不覺得有用。但即便是賣官鬻爵,認(rèn)真來說,在大紀(jì)里,主公也是四等子爵。年關(guān)皇宮里的群臣殿議,主公自可參加?!?/p>
徐牧露出苦澀笑容。
“文龍,你若是不說,我還不知道被小侯爺布了棋盤?!?/p>
“小侯爺救國獨(dú)木難支,這是正常不過的事情?!辟Z周聲音頓住,繼而變得有些微微顫抖。
“主公要這么想,偌大的一個大紀(jì),偏只有一位病入膏肓的小侯爺,以及另一位年入古稀的老將軍,愿意共赴國難。”
“余下的人,放眼看去,滿朝文武盡是偷生乞活之輩?!?/p>
“主公,這二人是不世英雄?!?/p>
“我知?!?/p>
徐牧沉沉起身,眼眸里多了絲決然。
“具體的事宜,主公還需要與兩位侯爺相商。確認(rèn)之后,可以讓陳頭領(lǐng)帶著莊人,先行避開內(nèi)城的烽火?!?/p>
“外頭風(fēng)冷,還請主公帶上門?!?/p>
走出賈周的屋子,徐牧依然心事重重。在李府,李如成讓他留著火種,估摸著更大的意思,是想護(hù)著他,間接護(hù)著孫女李大碗。
但正如賈和所言,這事情他不去,即便不是什么大義名分,心底里也會不舒服,莫名的空落。
“東家,我等回了!”正當(dāng)徐牧想著,馬蹄湖外的小路上,周遵帶著二三十騎的人影,一臉的風(fēng)塵仆仆。
見狀,徐牧急急迎了上去。
剛下馬,周遵便迫不及待地露出笑容,摘下了馬腹掛著的褡褳。
“東家請看,這是我在那邊發(fā)現(xiàn)的,跟著的李三幾人,都說這是鐵礦石?!?/p>
一枚褐色的小石頭,被周遵攤開在了掌心。
徐牧驚喜地接過,又敲又彈,差點(diǎn)忍不住下口咬兩嘴。
“周遵,去把鐵爺請來?!?/p>
……
“赭石。”陳打鐵凝著聲音,難得臉色認(rèn)真。
“鐵爺,這怎么說。”
“便是赭石,煉鐵的好東西。小子,先把那地兒藏好,我得空去看看。另外,滾去挑些人,跟著來學(xué)打鐵。”
“多謝鐵爺?!毙炷链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