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出于一個老師的責任和義務,她在下意識的保護萱萱。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非得找揍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的爽一爽!”
年輕男子扔掉棒球棍,抓住金彩彩的頭發(fā),連扇了好幾個耳光!
金彩彩的面龐很快就紅腫了起來,嚇的其他孩子更是一陣哇哇亂叫。
“別打了,你別打了!”
另外一個老師尖聲喊道:“你知道車上這些都是誰的孩子嗎?!你這樣打人,就不怕進去坐牢嗎?!”
“坐牢?”
年輕男子哈哈大笑:“那你知道我是誰?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就算把你們都給弄死,也一樣可以逍遙法外!”
隨著話音落下,他沖過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那名老師的臉上。
后者遭受重擊,在昏過去的剎那,聞到了男子身上那濃濃的酒精味。
顯然,對方喝酒了。
而且喝的很多!
要不然不可能這么瘋狂!
要知道,校車也屬于特種車輛,正常人都會對其進行避讓的。
對方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不說,對這些老師下手都這么狠。
除了身份背景之外,醉酒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
“啪!”
年輕男子再次回身,一巴掌扇在了金彩彩的臉上。
“叫不叫了?我他媽問你還叫不叫了?”
“拿孩子來威脅老子,真以為老子怕你?。 ?/p>
這個堪稱極其殘暴的過程,足足持續(xù)了十幾分鐘之久。
金彩彩被打的渾身是傷,直至看到了警車到來,才終于松下最后一口氣,緩緩的倒了下去。
哪怕昏迷,她還是在抱著懷里的萱萱。
……
開車前往長寧山的林銘和陳佳。
在經(jīng)過無比漫長的焦急之后,終于接到了關于萱萱的電話。
本來是趙艷東開車的,但林銘覺得他開的太慢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