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也看出了她的不舒服,連忙上前扶住了她,許木槿下意識地要推開他的手,就完全沒有力氣。
又想吐!
許木槿踉蹌地又折回了洗手間,看她這么難受的樣子,池湛也忙跟著她進了女洗手間。
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人們看到男人進來都特別震驚,但還沒有喊,就被池湛先發(fā)制人。
“在這里面所有的人都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兒,女人們就知道是遇到變態(tài)了,也連忙都跑出去。
池湛找到了許木槿之后,許木槿已經(jīng)又吐得一塌糊涂了。
“你這是生病了?被慕北忱給氣病了?”
池湛眉頭擰緊,真是忍不住怒火中燒,這女人剛強自立得要命,怎么偏偏就被慕北忱拿捏得那么死。
許木槿都已經(jīng)快聽不清楚池湛在說什么了,感覺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
看到她這個樣子,池湛也真是擔心,俯下身就要去抱她,意識到他已經(jīng)觸摸到了自己,許木槿立馬條件反射的復(fù)活過來。
“別碰我!你若敢趁人之危,我就死給你看!滾遠點!”
嘿……
池湛都被氣笑了。
“身體不舒服,還有力氣跟我耍厲害,行,我不碰你。”
池湛將雙手舉起,并沒有碰她。
許木槿又緩了一會兒,然后看了看時間,慕北忱應(yīng)該快趕過來了。
如果他來,她就走不了了。
而池湛說得也對,如果她現(xiàn)在飛國了,之后接著去流產(chǎn),一個多星期才回來。
他的家人對他軟磨硬泡的哀求,慕北忱那個愚孝的貨肯定就把證據(jù)給銷毀了。
不能這么一走了之,又不想輕易地被慕北忱這么帶回。
許木槿抬眸看向了池湛,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你說要幫我?”
“只要你肯,你讓我宰了慕北忱我都干?!?/p>
“綁架我,我現(xiàn)在跟你走?!?/p>
嗯?綁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