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拽著鋼筋,我拉著夏雨的手,直接從河水爬了上去,第一時間我倆看到遠處的燈光正在跟著我們的那輛車。
我說:“夏雨,咱們趕緊走!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不在車?yán)?,估計會追過來!”
小跑著朝著大路走去。
我和夏雨渾身濕透,加上晚上的涼風(fēng)一吹,凍得直打哆嗦。這時我忽然注意到,夏雨竟然帶著她的包。
“包里面有錢嗎?”我輕聲詢問。
夏雨一愣,但還是點點頭:“有一點!”
“行。”
原本我們是想打電話報警,但摸了摸口袋,手機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丟了。在小路上,我看夏雨凍得嘴唇顫抖,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將外套脫下遞給她:“披一下吧!擋風(fēng)?!?/p>
夏雨愣愣地看著我:“那你怎么辦?”
“沒事兒,我耐凍!”
說來很湊巧,在我們走到大路上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幫我?guī)У阶罱呐沙鏊?!?/p>
而這個出租車司機看到我和夏雨兩個人渾身濕漉漉,上下打量著我們:“你們什么情況?。 ?/p>
我連忙讓夏雨從包里拿出了兩張紅票子。
出租車司機看到錢之后,點點頭:“行!上來吧!”
凌晨一點,在錄完口供之后,我和夏雨一起乘坐警車前去了我們車子落水的那條河。
在下游一個溝里找到了我的那輛車,車?yán)锏臇|西沒少,不過整個車子已經(jīng)被水浸泡了。
在車子旁邊腳印非常多,由此可見,那些人確實是想要找到我們,等民警將其立案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將我和夏雨送回到了房子
回到住所的第一時間,我和夏雨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面面相覷;無論是我還是夏雨,都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
找了兩身干凈的衣服之后換上之后,我倆將整個事情給捋了一遍;但是捋了半天,我也沒想到自己最近有什么得罪的人。
唯一有的,恐怕也就是劉梅了。
但是劉梅應(yīng)該沒有那么膽子找人追殺我們??!
現(xiàn)在這年頭,法律社會了,還有人雇人買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