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昭雪看他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眼神不由的冰冷。
“張叔叔,你可是想好了,你現(xiàn)在就這么離開,就是和我作對,以后可別后悔啊?!?/p>
張律師懶得再搭理她,坐上車。
“殷小姐,麻煩你讓一讓,你不讓我過路,總不能也不讓后面的人吧?”
他指了指背后過來車輛。
殷昭雪沒了辦法,氣的剁了剁腳,重新回到車上,讓司機(jī)開車。
等她的車一走,張律師就迫不及待的開車回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他猶豫了很久,不想破壞鄭青青和殷昭雪的母女情,沒有和鄭青青告狀。
殷昭雪可沒有張律師這么好,她拿起手機(jī),給自己的下屬:“你們派人好好的跟著張律師這個老家伙!等他把遺囑弄好后,想辦法弄到手。”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
“另外,你們再給我備一點兒藥,那種慢性的,懂嗎?”
“是。”
“好的,我明白?!睆埪蓭燑c了點頭。
這種稍微的偏頗,在他作為律師看來,完全合情合理。
就算是鄭青青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夏時,都沒任何問題。
張律師詢問完了鄭青青所有的一切后,拿起公文包起身:“鄭總,我馬上去起草內(nèi)容,過兩天就來找您?!?/p>
“好,麻煩了?!编嵡嗲嗄克退x開。
張律師回律所的路上,就被一輛車給攔住了。
他有些疑惑,就看到車上人走了下來,是殷昭雪。
殷昭雪抬手敲了敲車窗:“張叔叔,好久不見啊?!?/p>
張律師瞧見她,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不覺一笑,打開車門出去:“好久不見,大小姐,您這是?”
他故作不懂,詢問。
殷昭雪笑著道:“還能做什么,就是想問問今天我媽和您聊什么呢?在辦公室聊了那么久?”
她也是從小被寵壞了的,膽子特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