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抽以前的自己幾個耳光
少帥感念姆媽對老夫人多年盡心盡力的伺候,還賠付了不少大洋。
真正得利的,是她們一家。
傅小姐,真真正正,是她的恩人。
傅安安轉過身,望見小姑娘一雙腫成核桃似的眼睛,拿了塊帕子遞過去,“先擦擦眼睛?!?/p>
阿玉接了帕子,擦掉眼角的淚水,慢慢抬起頭。
傅安安拉起她的手,一字一頓,沉穩(wěn)嫻靜。
“阿玉,大仇得報,這件事就先翻過篇。
從日本鬼子打響對我們國家侵略的第一槍開始,山河破碎,國土淪陷。
我們真正的敵人,不是同胞,而是燒殺搶掠滅絕人性的日本敵寇?!?/p>
最后一個字落下,傅安安沖阿玉微微一笑。
初春的曦光,籠罩著她整張明媚嬌艷的臉龐。
那一笑,光芒璀璨。
阿玉怔怔看著,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直到傅安安早已離開,她才緩過神,捏緊了手中帕子,慢慢地笑了。
袁舒她們?yōu)槭裁茨敲聪矚g傅小姐,她終于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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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草芽嫩綠。
全海城人萬眾期待的騎馬開車射擊比賽,終于拉開帷幕。
一共三十六名年輕女郎,參加了角逐。
傅安安帶領春雀袁舒等女郎,站在了候賽區(qū)。
都穿著咖色長褲,咖色襯衫,外罩同色系的咖色馬甲,腳下搭配黑色馬靴。
亭亭玉立,颯爽英姿。
一眾女郎里,傅安安那張粉面桃腮臉,格外的吸引人。
顧雨菲第一眼就看見了,想起困擾了自己很久的事,急忙穿過人群,擠到傅安安身邊,壓低聲音悄悄追問。
“傅安安,我問你,我就那么一說,柳清如真夠狠的,立馬就給丫頭喂了藥。
那丫頭被喂了藥,怎么還能逃出來,恰巧找到吳媽,死在吳媽腳邊,栽贓陷害吳媽呢?”
話音剛落,就看見春雀在一旁捂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