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狂確實是想從他口中掏出一點東西,一開始聽得也有點漫不經(jīng)心,回答得也隨意。
但是他越聽,神色就越凝重,回答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終于,他忍不住感慨一句,“內煉之說,確實有可取之處……難得你考慮得如此周全!”
怎么可能不周全?賈老太聽得有點無語,怎么說也是沖擊至高之上,我會那么莽撞嗎?
不過她也知道,這家伙說話很隨心所欲,自然也不會在意。
“……當時我也采用了適當?shù)耐鉄?,只是兩個副項,我更偏重煉神一些。”
“所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偏執(zhí)狂很干脆地點評,“煉神應該……”
他說到一半的時候,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什么難住了。
賈老太沒覺得奇怪,這種情況發(fā)生不止一次了,反正對方貶低內煉的話語,是越說越慢。
“我認為應該追求適當?shù)钠胶猓欠浅_z憾,這個平衡點太難掌握?!?/p>
“沒錯,很難掌握,”偏執(zhí)狂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沒有普遍性,根本是因個體而異!”
兩人撇開理念之爭的話,共同話題還是很多的。
不過緊接著,他又皺一皺眉,“但是不對呀,這其中的氣血差異……你怎么做到的?”
“能怎么做?”賈老太面無表情地回答,口氣也是輕描澹寫,“就是你想的那樣?!?/p>
“也算果斷,”偏執(zhí)狂微微頷首,顯然是聽明白了潛臺詞,“終究是要搏一把?!?/p>
“是啊,”老太太輕聲嘆口氣,聽起來有所不甘,但又沒有什么后悔的樣子。
“已經(jīng)到了那個地步,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偏執(zhí)狂默默地點頭,沖擊至高之上是如此地艱難,一旦開始,誰又可能放棄?
不過緊接著,他又撇一撇嘴角,“可惜了,當時你并不認識他?!?/p>
一邊說,他一邊瞥了曲澗磊一眼。
“嗯?”曲澗磊正聽得云山霧罩,發(fā)現(xiàn)話題又扯到了自己身上,忍不住翻個白眼。
“是嗎?”賈老太也狐疑地看曲澗磊一眼,“他有什么手段嗎?”
偏執(zhí)狂笑一笑,隨口回答,“我不知道你倆的關系如何,有些話我也不太方便說……”
“不過,如果你哪一天看到了他的聚氣陣,也許能明白些什么?!?/p>
賈老太聞言愣住了,她思索了一陣,才看著曲澗磊,試探地問一句,“是靈氣?”,!
sp;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至高,那活捉一個至高也正常了,哪怕對方是以戰(zhàn)力強著稱的金屬性。
倒是“抹殺精神”這個說法,讓賈老太有點意外,“承載物不會受損嗎?”
看看這問題問得,根本不考慮金屬性至高是人類了,直接視為了物品。
偏執(zhí)狂聞言點點頭,這一點是他的得意手筆,可惜此前紅景天并沒有就此提問。
他也有炫耀能力的剛需,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這的確是一個難點?!?/p>
“誰想借鑒我的沖階之路,很難過這一關,我有應對的法門……但是不可能復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