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兩具傀儡也爆裂了,此外僅剩的,就是人臉的碎片了。
巨斧的氣勢裹挾著碎片,但是感覺沒有吸收的意思,就是死死地困著它們。
曲澗磊有點疑惑,這是……怎么個意思?
不過黑色長刀奔襲而來,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卻還不敢靠近。
它是吃過禮器的虧,雖然它現(xiàn)在補完整了,但是禮器也不差多少。
曲澗磊心念一動,將巨斧收回了洞府。
下一刻,刀氣在空間縱橫,直接將人臉斬成了虛無。
就在這時,暴躁執(zhí)念再次冒頭,傳出一段意識來。
原來禮器的直覺認為,青紫色人臉雖然走了歪路,但不是絕對的邪修路子。
巨斧可以出手懲治,但是并不能將其視為祭品,而且做為人族禮器,也不方便抹殺。
倒是黑色長刀專誅各種邪異,殺性極重,主觀能動性較強。
不過暴躁執(zhí)念想說的,并不只是這個,他是要告訴曲澗磊:設(shè)伏者的本體尚在!
禮器斬殺的,只是本體的出竅主神魂,在神魂方面的攻擊力,其實是非常強悍的。
可惜的是,撞上了道碑這種不講理的存在,也活該他運氣不好。
而此人的本體深處,還有一縷分魂,若是不能及時斬殺以除后患,將來沒準還是麻煩。
暴躁執(zhí)念表示,禮器可以代為追索本體,但是能否請那塊道碑大人回避?
曲澗磊對這個要求也不意外,因為他自己都能感受到,禮器和道碑,始終是在各行其是。
兩者面對某些對手,三觀是一致的,可以做到互不干擾。
但是道碑除非面對強烈的冒犯,一般不會有除惡務(wù)盡的興趣。
曲澗磊心念又是一動,將道碑也收進洞府,然后打出一連串手勢,開始消除周邊的氣息。
這一戰(zhàn)的時間非常短,但不是一般的兇險,他是真正被人埋伏了一把。
平心而論,他已經(jīng)多少年沒吃過這種虧了。
但是這事還真不能怪他,因為當(dāng)時他在閼逢五號的狀態(tài),不是特別能放得開。
他是在悄悄了解不才真尊的遇襲經(jīng)過,不想被人誤會,當(dāng)然不能放開手腳行事。
好在他的手段夠多,底牌也足夠強大,才沒有陰溝翻船。
因為道碑和禮器實在太強,現(xiàn)在周邊的氣息,都被它倆消減抹殺掉不少。
但是還不夠,他還要盡快徹底清理一下,這一仗的動靜不小,關(guān)鍵是道碑正式現(xiàn)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