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坐在門口干嘛,這里面光線暗,那瞎了眼的不看路,不踢你踢誰!”
孫小娟指桑罵槐,氣得冷永康干瞪眼,一甩袖進了自己的隔間。
好男不跟女斗!
“媽,我腿疼?!崩涿穾е耷坏穆曇繇懫?。
孫小娟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很疼嗎?有沒有緩和一點?”
冷梅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但疼痛慢慢在緩和,她知道現在說去醫(yī)院檢查,冷婆子絕對不會同意。
“沒剛剛疼了?!?/p>
孫小娟松了口氣:“那應該問題不大,再緩緩,如果好一點你就躺床上休息,沒事別下地?!?/p>
“等下午下了班回來,如果還疼得厲害,我再背你去醫(yī)院檢查下?!?/p>
只是冷永興的話剛落下,外面?zhèn)鱽砝淦抛拥牧R聲,“檢查檢查,你當這個家有家財萬貫??!一點疼都受不起,要你有啥用?干脆割了我的肉給你熬湯喝算了?!?/p>
冷婆子一開罵,冷永興夫妻頓時不敢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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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來了
冷梅心里暗恨,父母支棱不起來,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什么好處都得靠自己爭取,長期以往,身心俱疲。
這樣的生活真是令人厭煩。
——
春日的暖陽普照大地,一路走到醫(yī)院冷卉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剛進住院部大樓,一股陰冷滲透皮膚,直往身體里鉆。
冷卉不由的攏了攏外套,蹬蹬蹬跑上樓,伴隨著微喘,感覺身上沒那么冷了。
走在外科住院部的走廊上,兩邊的病房偶爾會傳來幾聲說話聲,唐琳的病房也有說話聲,冷卉沒注意聽她們在說什么。
只是她推開病房門,病房內的說話聲戛然而止,幾道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冷卉掃了眼病房,除了早上走的兩位病人和家屬,中間床位多了位病人和家屬。
只是他們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點奇怪。
不認識的人,冷卉只是隨意瞄了一眼,便走到唐琳的床邊坐下。
注意到黏在她后背的視線,冷卉問唐琳:“發(fā)了什么,為什么他們總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