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用把這些東西都運來吧?
看到梁永豐的目光,李老板忽然想起了什么。
“皮特,過來一下,皮特!”李老板喊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旁邊沒有人。
“這個爛仔,不知又死哪里去了!”李老板用粵語咕噥了一句。
李老板叫來一名下屬,吩咐他去找叫皮特。
不多時一個人已經(jīng)打著哈欠走過來,“做咩?”
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幾歲,個子不高,長相精瘦,一雙綠豆似的眼睛,留著中分的發(fā)型。
除了沒有八字胡,活脫脫一個《地下交通站》里的賈隊長。
“昨天晚上你又去哪里鬼混了,現(xiàn)在還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李老板見狀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知道你要送我來鄉(xiāng)下吃土,當然要提前快活一下!”那個叫皮特的道。
他一張嘴,連站在對面的梁永豐都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
李老板氣的直打哆嗦,“你這個爛仔,就算不喝死,也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要不是你姐姐臨死前托我照顧你,我才懶的理你……”
李老板還要再罵,那個叫皮特的早就不耐煩了,“你還有臉提我姐姐,我姐姐讓你好好照顧我,你現(xiàn)在竟然把我放到鄉(xiāng)下吃土!要不是我姐姐,哪里有你今天?”
“你,你……”李老板似乎被說中了心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哎!”良久李老板嘆了口氣,臉上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隨便你怎么想吧!”
“哼!”皮特冷哼一聲走開。
“讓梁生見笑了!”李老板扭過臉道。
李老板的老婆是他的糟糠之妻,但是去年不幸離世,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這個弟弟。
他這個小舅子跟他老婆兩個從小相依為命。
早就被他老婆慣壞了,吃、喝、嫖、賭無惡不作。
這次把他小舅子帶過來,名義上大陸這邊暫時由他的小舅子打理,其實是把他小舅子放在沒有酒吧,沒有夜總會的鄉(xiāng)下,讓他收收心。
李老板今后大部分時間要待在香港,希望梁永豐能幫忙照佛一二。
剛好梁永豐也有事想找李老板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