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能吧,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啊。你自己覺得呢?”
“……是真實的?!睖厝岬男θ菝髅娜缟毓猓活檭A人。
“反正現(xiàn)在這情況可得小心些……這是你們來之不易的勝利?!弊雷恿硪活^的聲音收起笑意,“真的不容易?!?/p>
“嗯。我會常來,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面?!彼_卡茲起身,達成了目標(biāo)優(yōu)雅的一轉(zhuǎn)身走了。
而這片空間也漸漸扭曲,隨后一座城市拔地而起,威嚴而篤定,白、黑、金三色彼此恰然相處,來自彼方的聲音一聲聲地在其頂上的云層中涌動。
“還留下了印記啊,看來是真的要常來了。”感慨著,這邊的聲音也漸漸消散。
“你不想問些什么嗎?”薩科塔女孩問自己枕邊的人。
“之前問你又不說,我現(xiàn)在不想問了想睡覺?!狈郯l(fā)黎博利忍住了抽她的沖動。
“嗯……停在我手里的這份貨物也就這幾天交出去了,我們也該去下一個城市了,路上會看到怎樣的風(fēng)景呢?”
“最開始到托布朗德的時候?qū)Ψ揭彩沁@么說的。”
“我有預(yù)感這次估計是真的?!?/p>
“……你們又聊了些什么?”黎博利女孩被弄清醒了。
“……”薩科塔沒有應(yīng)聲。
“喂!莫斯提馬!”后者翻了個身,沒有回答,“曠野飛行員”(?)知道這家伙沒有裝睡,居然是真的睡著了。
“……你明天完蛋了?!?/p>
第二天,凌等閑被敲門聲叫醒:“凌等閑別睡了,出來看看!”“大懶魚!起床了!”
凌等閑愣了半晌在想誰是大懶魚,而后才想起羅爾娜還以為他是阿戈爾人。
“阿戈爾也不一定就是魚啊……”凌等閑伸了伸懶腰,伴隨他的動作馳雨也醒了過來,他昨晚睡得格外安穩(wěn)。
抬手把還在睡眼惺忪狀態(tài)的馳雨扔下床,口中回應(yīng)了一聲:“起了起了,大清早的別吵到其他客人了?!?/p>
“凌等閑你快出來看?!?/p>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昨天威森女士不是說了今天可以遲一點嗎?”凌等閑打開門被走廊里略低的溫度懟了一下,動作頓了頓,門外的倆人好像不怎么在意溫度:“你看!昨天晚上下雪了!”
凌等閑看向樓梯口的窗戶,拉了拉衣領(lǐng)和兩人一起走過去,道路裹上銀白色的地毯,換了新裝的托布朗德讓人有些陌生,只有些許地塊還保留著原有的灰色,遠處的建筑物上空已經(jīng)裊裊繞繞地升起熱煙,整座城市點起了煙斗。
“趕緊的,今天店里的生意一定很不錯!”羅爾娜興奮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凌等閑能感覺到她自在了許多,像是扔掉了什么。
“我還沒刷牙呢?!绷璧乳e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