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一個人?!绷璧乳e大大方方地回答道,“她也是一個感染者,在烏薩斯,聽說她參與了一場偉大的斗爭,我想要找到她?!?/p>
溫迪戈靜靜地盯著他的眼眸許久,看見他眼底的情感之后才慢慢地點了點頭,開口道:“明白了,我允許你跟隨在隊伍中。”
“我也是感染者……”凌等閑聽出了他的疏遠之意,摘下手套露出那細小的源石結晶,害怕兩人看不見直接動手把表層結晶挖了下來,讓鮮血映在火光之上。
厚重的血珠砸在雪地上,霜星一呆,沒想到他會用這么直接的辦法證明:“你這樣……會加重感染的……”
“我的創(chuàng)口結晶比較小,這樣明顯一點?!绷璧乳e掌心騰起白焰,流光舔舐傷口慢慢地止住了血。
“既然你會源石技藝,那么空手演示一下,不就可以了嗎?”愛國者此言讓凌等閑沉默了。
一般未感染礦石病的人要釋放法術都需要通過法杖等施術單元才能釋放源石技藝,而感染者則可以通過感染產(chǎn)生的源石結晶或病灶進行施術。
“好像是嗷……”但是凌等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盲點,他被感染之前好像也沒少空手點燃白焰。
……這又是怎么回事?
凌等閑感覺自己越往前走,他對自身異常的點就越多,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他不知道看不見的地方發(fā)生著變化。
“小屑?!?/p>
沒有任何明確回應的話語,小屑再一次傳來模糊的聲音。
不管怎么說,算是取得了愛國者的許可了,而塔露拉,相信她也不會拒絕一位感染者的加入。
關于他的說辭,他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沒說謊。
他沒有明確說明那個感染者是誰,愛國者也沒有問,凌等閑說的自然是塔露拉,雖然她就在此地,他想找她以阿麗娜的救命恩人的身份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想找的并不是現(xiàn)在的塔露拉。
現(xiàn)在的塔露拉承受著質(zhì)疑與苦難的挑戰(zhàn),頑強地昂首斗爭著,堅韌熾熱的斗士并不需要他。
所以才說他現(xiàn)在“正在尋找”那個感染者,那個被接二連三的悲劇重創(chuàng)到懷疑理想、斗志的火焰開始搖曳的感染者女孩。
他以“白鴿”為代號留了下來,而德克薩斯所知的也是這個代號,挎著三把劍的他最后成為了——一名后勤醫(yī)師。
“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學習過有關知識。”藍黑色的魯珀用簡陋的毛梳護理著馳雨的毛發(fā),后者一臉歡愉地把腦袋放在她褲襪包裹的雙膝之上,就差搖尾巴了。
“這不是在學了嗎……”白鴿無奈地撓了撓頭,舉起手中有些老舊的圖冊問道:“這個詞語又是什么意思……”
得提一嘴的是,馳雨的身影由于最初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就是成年形態(tài),自然也就不方便變回幼年期,而關于她的安置塔露拉她們也曾有些煩惱,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面對一頭雄壯的巨大玄狼還能泰然處之的,食物來源也是一個問題。
最后的商討結果是讓馳雨自行進行狩獵,一切收獲都歸其自己所有,當然為了防止糾紛,馳雨狩獵的區(qū)域也要和整合運動的狩獵隊的選擇錯開。
德克薩斯放下毛梳,拍拍馳雨的腦袋示意她結束了,后者有些戀戀不舍地起身抖了抖尾巴,向凌等閑投來不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