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為什么這里也有這東西?來的路上我們有見過這怪物嗎?”雷德拔出長刀戳了戳這個瀕死怪物,后者除了觸須蠕動幅度變大了一些依然沒什么變化。
“沒有……別說這一路上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種東西,太烏薩斯粗口邪門了?!?/p>
“都圍在這里干什么?提前開飯不叫我嗎?”白鴿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眾人見他好奇便讓了個位置讓他也看看。
“白鴿,你見過這東西嗎?愛國者先生當初沒跟我們詳細解釋這是什么東西,只是說它很危險?!?/p>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看起來就不像是什么好東西——啊我不是說以貌取物啊,就是長得太邪門了,看著有點瘆得慌……”
也就是在凌等閑話音剛落的那一刻,血色蟲子原本已經(jīng)僵冷的眼球猛然一轉,這一動作直接粉碎了它一半眼球,凌等閑下意識抽劍想要斬出去,只是怪蟲依然死死盯著他,同時奇詭的嘶嘶聲也響了起來。
“它……它還會叫?!”感染者戰(zhàn)士們被突變嚇得往后撤了好幾步,而凌等閑則是因為這幾天的特別鍛煉腿部有輕微拉傷加上今天精神力消耗過大,反應慢了半拍顯得有些突出。
他袖中的天藍色小蛟立刻感應到危機探出頭來吐出一道藍白色的流光,下一刻流光卻被后發(fā)先至的血色棱刺洞穿,擦著凌等閑的手臂帶起一道血箭。
“??!”凌等閑反手一劍洞穿那怪物僅剩的半邊眼珠徹底斷絕它的生機,眾人也因為這一突變驚慌起來。
怪異的是,那宛如實質的血色棱刺在擦傷凌等閑之后便化為齏粉消散在半空,受傷的凌等閑感到有些不安,他立刻生起白焰席卷血棱消失的那處空間。
“我去……這玩意果然不是什么人畜無害的東西!”凌等閑抬手釋放白焰治愈擦傷,眼神里盡是驚疑不定,他的確沒想到這東西還能暴起發(fā)難。
“白鴿!你沒事吧?”發(fā)現(xiàn)他受傷的雷德等人立刻圍了上來,也有人當機立斷去拿解毒的醫(yī)用品。
“還好……只是擦傷?!?/p>
“好在不是什么特殊傷害……還以為會有中毒之類的負面影響。”凌等閑以防萬一還是涂了一些烏薩斯當?shù)亟舛镜耐练剿幬铩?/p>
“白鴿醫(yī)師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叫我們一聲,別強撐?!崩椎伦鳛樨撠熑俗鞒龊侠砼袛?。
“其實我好像沒事……”
凌等閑想了想還是沒有給自己添堵,今天的消耗也的確不小,是該好好休息一下。
“血色蟲子……”凌等閑盯著地上那具死透了的軀體,一些不那么美好的回憶涌上心頭。
他可還記得那頭和自己血戰(zhàn)的血色怪物,那可是人生中第一次面對生死危機。
“不過兩種怪物……好像沒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p>
血色怪物給他的感覺是狂虐暴躁,而這種血色怪蟲卻給他一種陰狠毒辣的感覺。
凌等閑有預感……這次的烏薩斯之行,恐怕還有格外的威脅潛藏了。
烏薩斯某處礦場冰窟深處,一道嘶啞的呻吟號叫帶著暴怒低沉地透入空氣,寒冷的冰霧微微震蕩,卻愈發(fā)濃郁。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