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換個人,裝成菩薩,就能抵消那些日子?”
玄瀲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蛇類特有的嘶氣聲。
“她死了,你就得替她還。”
針頭離江疏月的脖頸只有十厘米,她卻被玄瀲?yán)p的喘不上氣。
想喊,但發(fā)不出聲音。
江疏月欲哭無淚,她還是低估這些獸人對原主的恨意了。
今晚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嗡!”
一道白光突然從窗外射進來,精準(zhǔn)地打在了玄鱗的獸尾上。
玄瀲悶哼一聲,整個身體被震得撞在墻上。
謝寒洲出現(xiàn)在窗臺上,白色風(fēng)衣微微晃動。
掌心凝聚,又是一團白光。
“找死?!?/p>
“住手!”
江疏月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跳下來,擋在玄瀲身前,“師父!別傷他!”
謝寒洲不解:“他要殺你?!?/p>
“我知道。”
江疏月眼神堅定。
“但他變成這樣,是本來的江疏月逼的。
如果我現(xiàn)在殺了他,和過去的她有什么區(qū)別?”
江疏月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可偷偷去瞄謝寒洲,他卻沒一丁點反應(yīng)。
下一秒感受到來自玄瀲冰冷的視線,江疏月又覺得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
他居然這么快就看穿了她的真實身份。
這個男人的城府真是深不可測。
看到玄瀲不善的目光,謝寒洲跳下窗臺,把江疏月護到了身后。
接著毫不猶豫對玄瀲又出了一掌,把人打出了門外。
“滾回你的房間,再敢靠近,死?!?/p>
房門關(guān)閉,變得漆黑一片。
屋內(nèi)安靜的江疏月能聽到謝寒洲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