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霍宴行的臉,就低下頭捂嘴偷笑。
沈言這才發(fā)現自己在霍宴行臉上畫的那只烏龜還栩栩如生。
嚇得她連忙咳嗽了幾聲緩解尷尬。
“怎么了?”
“我的臉有什么東西?”
傭人們不用想也知道,這烏龜是出自誰的手筆。
只是他們現在也摸不準,自家先生太太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大家紛紛低頭不敢作聲。
在家里工作了最久的一位傭人張姨,有些難為情地指了指自己的臉。
“先生,您要不要先去照一下鏡子?”
霍宴行剛走進浴室,就看到自己端方的臉上,被人畫了一只歪七扭八的烏龜。
他擰著眉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沈言到底什么時候畫上去的。
沈言杵著木棍站在客廳。
一想到霍宴行在浴室看到自己臉上的烏龜,她就想笑。
但霍宴行洗干凈臉后,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走吧,去碼頭?!?/p>
坐在車上時,霍宴行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你往我臉上畫烏龜做什么?”
從前他們吵架的時候,沈言罵過街,砸過東西,甚至還曾把他一份重要文件直接刪掉。
唯獨,沒用過畫烏龜這么低級的招數。
沈言只是聳了聳肩膀,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當然是,因為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