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眼淚改變不了結(jié)果?!?/p>
動作有些溫柔地擦了擦少女臉上的淚水,嘴里卻說著殘忍的話。
“趙驚婉,人得為自已的錯誤付出代價,哪怕是不經(jīng)意的,也得接受懲罰,這樣才會長記性?!?/p>
最后的話音落下,宣告她剛剛所有的掙扎和妥協(xié)都成了毫無意義的笑話,
這個男人不會心軟,更不會聽她辯解,道理行不通,求饒沒有用。
她說錯的一句話,卻把無辜的別人牽連進來,心臟被無望堵滿,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少女整個人軟在地上,哭得沒了力氣,嬌弱的模樣,令人憐惜,
男人卻對地上可憐的身影視若無睹。
洛津掏出煙盒抽了支煙放進嘴里,點燃,輕瞥了眼她,沒說話。
周正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地上半跪著哭得慘兮兮地少女,男人蹲在她面前,一臉冷漠。
他眸色平靜,對此沒有任何波瀾。
“洛哥,阿聯(lián)酋的生意?!?/p>
有王室的人要談那批軍火。
看了眼地上的少女,他話說的隱晦,用男人能聽懂的方式傳達。
洛津目光淡淡,捏下只吸了一口的煙,抬手慢悠悠地解開女孩手腕的皮帶,輕輕一抽,皮帶從腕上脫落,留下一道醒目的紅痕。
高大的身軀從地上站起,手上的皮帶又被他系回腰間。
看也沒再看地上的人兒,男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
帶著一身的不爽上了車,周正不著痕跡地抬眼掃過后視鏡,明顯能感覺到身后一股暴戾的氣息。
雖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結(jié)合剛剛看到的,他猜老大滿身的戾氣是因為莊園的那位少女。
被一個女人牽動情緒,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但,對于男人失常的狀態(tài),他不敢多言。
洛津有自已的行事邏輯和風(fēng)格,就算再有情緒,在決策上也不會失誤。
周正只是怕,一個鋼筋鐵骨的男人,如果突然長出軟肋,會給多少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對手們反撲的機會?
別墅里,趙驚婉緩緩從地上爬起,手腕被勒出一道紅腫的痕跡,想到男人離開前的威脅,她趕緊跑到樓上,拿出手機還想要通風(fēng)報信。
可劃開屏幕,上面沒有一點信號,她拿著手機換了好幾個地方,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忽的,又想起她的手機都被監(jiān)控了,這時候聯(lián)系晉州哥無疑是火上澆油。
想到什么,她拿起手機打給了賽圖,既然她的手機不能用,那查雅姐姐那里肯定有辦法繞過那個男人和外面聯(lián)系。
但電話根本無法通訊,怎么也搜索不到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