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寧看了一眼,就回眸看向謝衍,哂然一笑道:“侯爺可以一試?!?/p>
謝衍有點坐蠟了,他做夢都沒想到,他會被一個婦人,逼到這種地步。
報與慶安府是不可能的。
他也知道這事不占理。
敢?guī)н@么多人,上門興師問罪,也是吃準了,張松樵想巴結(jié)自己,以及那沒怎么聽說過的張家老四,極有可能是張松樵的外子,蘇晚寧大概率不會多管閑事。
可他萬萬沒想到,蘇晚寧不僅管了,而且態(tài)度還如此強硬。
“好好好,好一個蘇晚寧,好一個張家,咱們走著瞧。”謝衍終究是沒敢蕩平尚書府,冷笑幾聲后,便帶著一眾家丁,浩浩蕩蕩離去。
周茂嘆了口氣,“唉,這事可怎么向老爺交代啊!”
“誰惹的事,讓他找誰去?!碧K晚寧又突然笑了笑,“只要那……他不怕再被打一頓的話?!?/p>
周茂:“……”
……
作為始作俑者的張寧,最后還是從春桃的口中得知,廣平侯上門興師問罪的事。
也連帶著,張寧逼謝景行御街裸奔的事,在府里傳開了。
“四公子,你也太厲害了,一個人打謝景行一群人,還把謝景行逼得當眾裸奔……”春桃對張寧的垂涎,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張寧皺眉,“這話說的,本公子什么時候不厲害了?”
以前就挺……
春桃沒敢說實話,又滿臉敬佩道:“夫人也很厲害,那可是廣平侯誒,連老爺都要小心對待,結(jié)果卻被夫人三言兩語,就給送走了。”
張寧也點頭,“確實,她辦事本公子還是挺放心的。”
何止是蘇晚寧小瞧了張寧?
經(jīng)過之前的接觸,張寧發(fā)現(xiàn),自己也低估了這位張夫人,她比自己想象得還要聰明。
春桃一陣無語,這話說的,好像夫人也是你的丫鬟一樣。
但很快又擔憂道:“不過公子,廣平侯走時那語氣,可不像是要輕易善罷甘休的樣子,您最近還是小心些吧?!?/p>
張寧點頭,確實,現(xiàn)在危機還不算徹底解除。
但有了蘇晚寧的出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怕跟廣平侯對簿公堂了,身份一對等,大夏這神奇的律法也就公正了,真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