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已經(jīng)被送回府,但那虧空的賬目也懸在了心里。
夫妻多年,他是了解一些發(fā)妻的。
童氏雖然蠢了點,也經(jīng)常拎不清,但她膽子小的很。
若她真把那二十余萬兩貼補了娘家,萬不可能當(dāng)?shù)畎l(fā)瘋。
宋隨封淡瞥了父親一眼,坦然的道:“一個埋了,作為震懾。
另外兩個死活不松口,說不會背叛夫人。
本來兒子想抓他們的家人要挾,誰知道他們在接到次日交接前,就已經(jīng)把家人送出城去了。
沒有再往外說這件事,是因為案子沒有決斷,不想讓娘多想。
誰知道娘會因為外人幾句挑撥,就在大殿上發(fā)瘋。”
勇國公蹙眉:“沒有一點線索?童家那邊呢?”
宋隨封嘲諷一笑:“打死不承認唄,兒子還去牢里看了表弟,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可是他這些年在外面花天酒地,銀子花的如流水,就童家那底蘊可供不起他?!?/p>
勇國公臉色就不好看了,童家供不起,那誰供?可不就是家里那個吃里扒外的蠢貨!
但勇國公并沒有偏聽偏信,不是不信嫡子。
而是旭盈維護康郡王府的行為太過。
康郡王府雖然是皇室宗親,但已經(jīng)是末流了,與皇室正統(tǒng)都隔了好幾代。
哪怕是看在家族的份上論親疏,康郡王府也排不到前頭來。
回到家,勇國公就直奔內(nèi)宅。
看見忙碌的下人,便問道:“夫人呢?”
“大夫才走,夫人在屋里歇著?!毕氯藨?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