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羅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有點責怪:“小照,你看你和人家左彤說這個干啥,人家好歹幫著干了一上午的活呢?!?/p>
“我說這個咋了,爸媽覺得我說的不對?”
再說,干不干活的和說這個有啥關系?
明扶光拉住她:“行了行了,少說幾句,爸媽沒別的意思,趕緊吃飯吧。”
這個和稀泥的!
南照胸口窩氣,突然有點后悔跟著一起來鄉(xiāng)下了。
早知道就應該和明熹一樣,找個理由留在城里。
兩個人一起留下,生孩子還有個照顧。
可是來都來了。
南照咬了咬牙,躺在干凈的炕上等著他們做飯。
她這會還難受著,干不了活。
想等著吃飯,那就把那個左彤叫過來做去。
明扶光見狀上前一步,卻被夏羅拉著,擺了擺手拽出去。
她懷著孕呢,和她計較啥。
腳步聲遠去,屋里就只剩下南照一個人,委屈猶如黑暗一般將她包裹起來,腦子里全都是那天公公打了小姑子的場景。
可又只能安慰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剛到了鄉(xiāng)下,大家又累又不習慣,所以才這個態(tài)度的。
過兩天習慣了就好了。
南照捏了捏明熹給的五塊錢,抹掉淚花睡了過去。
而此刻的明熹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盯著小湖里劃船的人。
戚煜軍裝都沒脫,中午一休息就趕緊來找她。
招待所里沒人,只能到她最喜歡的小公園找人,沒想到真在這里。
聽見聲音,明熹轉(zhuǎn)身看向戚煜,通紅的眼眶瞬間把戚煜給嚇了一大跳:“你昨天晚上又哭了?”
“嗯”
明熹耷拉著眼尾,像極了一只可憐的小狗:“昨天晚上,隔壁的動靜就沒停過?!?/p>
身為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戚煜當然知道她在說什么,眼神也隨之而來變得兇戾。
昨天明熹說什么也不讓他動戚寧,誰想到居然會讓她這么難過。
可歸根結(jié)底這也是小兩口自己的事,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戚煜越想越難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大可以直接開口,我都可以幫忙。”
明熹輕嘆了一口氣,清冽明澈的眼神盯著戚煜:“小叔,我該怎么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