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熹聽的卻莫名其妙。
“壞人不會因為你保不保護我,就放松了對我的監(jiān)視,他們早晚都會鉆到空子的,小叔你沒必要內疚?!?/p>
“更何況,他就只有一個人,就算再來兩個,也不能把我怎么樣,稱不上以身涉險。”
她只不過是今天折騰了半夜而已,又不是因為戚煜,他有什么過意不去的。
這和他好像沒什么關系。
戚煜被她說的一頓。
她居然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這難道不應該是他這個男人的失職嗎?
戚煜皺了皺眉,沒有做聲。
“行了小叔?!泵黛涞溃拔易约嚎梢员Wo好自己,你其實不用擔心我那么多?!?/p>
“你是我家屬,只要能做到,在我闖禍之后給我簽字就行了?!?/p>
她笑著打了個哈欠,重新躺回被窩里面小聲嘟囔:“只不過你放心,身為軍屬,我政治上的思想覺悟肯定比大多數(shù)人都要高,不會輕易給你闖禍的?!?/p>
聲音越來越小,一直到最后,戛然而止。
她睡著了。
戚煜目光復雜,落在明熹臉上。
又白又滑,讓人看著就想摸一摸。
他止住伸出的手,良久,吹滅了煤油燈,抱著被子摸黑到了客廳。
明天是休息日,三人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這邊歲月靜好,而南家那邊卻已經鬧翻了天。
南國一整個晚上都沒回來,一家?guī)卓趯ぶ度フ伊四贤?,直接在戚家鬧了起來,把戚老爺子給氣進了醫(yī)院。
明熹昨天實在累壞了,連戚煜啥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正睡得四腳朝天,突然聽見院子大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明熹,你和挨千刀的小賤蹄子,別在里面裝死,快給我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