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p>
南王微微一笑,眼神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你不是不想要嗎?”
“本王什么時候說不想要了?”
“你說鎮(zhèn)南軍對我感恩戴德。”
“那不是應該的嗎?你沈王爺打仗這么厲害,還給他們弄了軍功,他們感謝你才對啊?!?/p>
“切,晚上你得喝三壇子,不然這事過不去?!?/p>
沈長恭翻了個白眼。
一涉及真正的利益,南王立馬就松口了。
畢竟,跟兵馬比起來,那點所謂的疑心和敲打,根本不算什么。
沈長恭了解南王,他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他從來不會去插手自己的兵馬,非常的安分守己,做的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人太過完美,所以是很難掌控的。
沈長恭也沒有跟他爭搶什么的,也沒有興趣去獨攬大權(quán),相反有南王幫忙分擔一部分軍務,他還是樂得輕松的,只要自己手里掌握的,能夠保證南王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就行。
這次賞賜鎮(zhèn)南軍,南王有點危機感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次自己在鎮(zhèn)南軍里面樹立的威望太高了。
眼下大戰(zhàn)在即,日后戰(zhàn)事還有很多,他們倆可不能內(nèi)訌。
“行了,說正事吧,現(xiàn)在齊國情況有點復雜,說說怎么打吧?!?/p>
南王馬凌擺了擺手,侍衛(wèi)立馬抬來了一張大桌子,然后把地圖鋪在了上面。
馬凌指著地圖上的一點說道,
“現(xiàn)在我們在這個位置,杏陽關,往南便進入齊國的鶴淇郡。
齊國一半在中原,一半是延伸到海上的半島。
我們現(xiàn)在的方位,其實是出于齊國的西北邊,我們需要往東南走,一路殺過去,才能抵達位于半島中西部的都城臨淄。
從杏陽關,到臨淄,需要途徑三郡之地。
現(xiàn)在就看我們是速戰(zhàn)速決,直搗黃龍。
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一城一城的攻下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