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帥不是死硬派,愿意投降,那這一戰(zhàn)便輕松很多了。”
“那,要不要朕和你打個賭呢?”
“賭什么?”
“就賭……這項渠和公羊戈,這二人,誰會投降我們呢?”
“這個問題有四個答案,咱就兩個人,怎么賭?
這四種情況,要么是兩個都戰(zhàn)死,要么兩個都投降,要么就是項渠戰(zhàn)死公羊戈投降,反之亦然?!?/p>
燕扶搖搖頭道,
“除了兩個都降和都死的情況,你我根據(jù)這兩個人的性格,來選一下吧。
我覺得,公羊戈會投降,項渠會死戰(zhàn)?!?/p>
聞言,沈長恭皺眉道,
“這怎么可能?公羊戈是來自乾國的老牌貴族,驕傲得很,而且本事比項渠大的多,怎么可能會投降呢?
反倒是項渠,嫉妒心強,耳根子軟,明明是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卻還要坑害戰(zhàn)友,這樣的人投降才不奇怪吧?”
“好啊,現(xiàn)在賭約成立了,你覺得公羊戈會死,項渠會降。
朕覺得項渠會死,公羊戈會降?!?/p>
“行,賭就賭?!?/p>
“好吧,那我們拭目以待?!?/p>
燕扶搖的紅唇微微一笑,掛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唉,你還沒說賭注是什么呢?!?/p>
沈長恭問道。
燕扶搖傲然說道,
“朕要是贏了,你就讓朕親自帶兵打一次仗。”
“你想屁吃呢,就你還打仗?害死自己還害死全軍?!?/p>
“好你個沈長恭,你就這么看不起朕是吧?你不是自信能贏嗎?連這個賭注都不敢接?”
“行行行,答應你,不就是讓你親自帶兵打一次嘛,但是怎么打,打哪里,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