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洲將手護在沈音音的腰后,額頭抵著沈音音的,兩個高挺的鼻梁輕輕觸碰著,顧遠洲的嗓音沙啞,每一個音節(jié)都仿佛在撥弄沈音音的心弦,深邃的眸中侵略意味拉滿。
被緊緊錮著的沈音音此刻早已臉頰爆紅。
早已歷經(jīng)人事的她哪能察覺不到顧遠洲某處的反應(yīng)。
“錯了!錯了!我沈音音可是愛國的好公民,肯定堅決遵守國家法律,遵守一夫一妻制!”
這種時候沈音音哪還敢繼續(xù)逗顧遠洲?她立馬雙手舉到頭頂做投降狀,眼睛瞇成月牙狀,臉上滿是對強大勢力的絕對諂媚。
“音音,時間還早……”
“不行!堅決不行!”
對上顧遠洲帶有誘惑性的眸子,沈音音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不過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顧遠洲話里的意思,立馬開口抗議!
“嘖,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顧遠洲低頭,輕輕地咬了咬沈音音的唇,這才將人松開,將窗戶打開,任由冷風灌進來。
窗外,遠處縣城的燈火已經(jīng)依稀可見,如同散落的星辰,指引著歸家的方向。
過了一會,顧遠洲這才重新發(fā)動汽車。
這期間,沈音音可沒少幸災(zāi)樂禍的笑某人。
笑著笑著,沈音音漸漸安靜下來,目光投向窗外飛速后退的田野,語氣變得柔和起來,“遠洲,其實我真的很感激你,你從來不會限制我做什么,反而一直支持我追求自己的事業(yè)?!?/p>
顧遠洲的大掌輕輕摩挲著沈音音纖細的手腕,“因為我比誰都清楚,籠中的金絲雀永遠不會快樂,音音,我們的婚姻不應(yīng)該成為你的束縛,你應(yīng)該是翱翔的鷹,是自由的!”
沈音音心頭一暖,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為剛才自己故意打趣他的行為默默良心作痛,“那我們就說定了,搬到城里去。不過村里的老房子留著,可以回來住,這里保留了我們太多記憶,有酸也有甜,是我們成長的地方!”
“好,都聽你的?!鳖欉h洲點頭,“那等這次交流會結(jié)束,我們就開始收拾東西。”
提到交流會,沈音音的眉頭又微微蹙起,“遠洲,今天警局那邊……我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我前腳剛剛接了政府的食堂,后腳就有人找上了這也太蹊蹺了?!?/p>
顧遠洲的神色也嚴肅起來,“程衛(wèi)國已經(jīng)成立了專案組,這件事背后恐怕有更大的陰謀,你最近要格外小心?!?/p>
“我知道?!鄙蛞粢艨炕刈?,輕嘆一聲。
“顧遠洲,等搬了新家,我要在陽臺上種滿月季?!彼鋈徽f。
“好,我?guī)湍愦罨?。”顧遠洲笑著應(yīng)允。
“還要給月月和子琪準備一間書房,這兩個小家伙最近特別愛看書?!?/p>
“嗯,我已經(jīng)托人找書柜了?!?/p>
顧遠洲轉(zhuǎn)頭看她,眼中滿是寵溺,“你說什么,都依你。”
吉普車轉(zhuǎn)過最后一個彎,村口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直行沒多久便到達院子外,屋內(nèi)的燈還亮著,三個小家伙聽到汽車引擎聲,如往常一樣,蹦蹦跳跳地出門迎接晚歸的大人。
小小的院子,裝滿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