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兵荒馬亂。
顧清漪一蹦三尺高退出房間,抬起手臂,“看看我就說吧,他見到我就會吐血,為何非要讓我來呢?是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血太多嗎。”
謝鐸就拿著手帕擦拭著太妃嘴角的鮮血,聽到這話,猛然回頭。
眸子滿是痛苦,眼底還帶著幾分哀怨。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委屈。
顧清漪撇了撇嘴轉(zhuǎn)身就走,“有些人天生犯賤,想挨罵隨時歡迎,有時間可以隨時來找我?!?/p>
看著那個瀟灑離去的背影,謝鐸只覺得心猛的痛一下。
霎時間,千萬只銀針戳向胸口,無法呼吸。
……
接下來幾天,全面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實則朝堂波濤洶涌。
許多貪官受賄的官員,無聲無息的被丟進了大牢。
當(dāng)然這些事情,全部被王家的事情所掩蓋。
畢竟,整個京城都盯著王家的事兒呢,還有拓跋家。
清晨,烏云密布,雪花漫天飛舞。
推開門,宋鶴眠抬頭看著入目一片白色,嘴角上揚。
她心情極好的來到了御書房,只是剛走進去,便對上了一雙哀怨的眸子。
是的,哀怨。
想到顧清漪對謝鐸的形容,宋鶴眠低頭淺笑。
而這笑容在謝無咎看來則欣喜若狂,他抬起手,“阿姐今日心情很好?”
“看到你……”就不好了。
宋鶴眠坐在那里,公事公辦直接將朝堂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這幾天,兩個人的相處一直是這樣。
謝無咎靜靜聽著心知肚明,自己身體是被人動了手腳,但沒證據(jù),也不知從何防范,所幸太后娘娘竟然沒有想要他的命,也只能夠停止任職。
當(dāng)然,作為君王,他并不打算束手就擒,反而想著從宋鶴眠入手。
可一連幾天,任憑他如何說宋鶴眠一直是裝傻充愣并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