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了?!闭殃栃θ萦l(fā)燦爛,眼尾浸出不少的淚水:“我若不瘋,又怎的能將顧?quán)O留在身邊呢?”
“所以……”
昭陽深呼吸著,似帶期盼的望著顧擢:“顧?quán)O,你還會繼續(xù)留在我身邊嗎?”
顧擢卻回答不上來。
他臉色難看的站在那,察覺到身旁人的靠近,身體不由得開始緊繃,已經(jīng)開始做出抵抗的癥狀。
“顧擢?!?/p>
昭陽叫了聲,眸中期待的光芒撲暗閃落,艱難的揚起笑意:“騙你的。那金庫鑰匙我沒交給別人?!?/p>
顧擢松了口氣,笑著就要反去牽昭陽的手:“你總是這樣,老嚇人?!?/p>
剛要碰到手,卻被昭陽給躲開了。
昭陽看著男人臉上的不解和藏匿在深處的冷漠,只覺得十分刺眼,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凄涼:“顧擢,你真變了?!?/p>
一次的見面,讓昭陽看清一個人。
她深呼吸,收手隨意的朝上抹去淚水,再度撒謊:“關(guān)于那金庫鑰匙,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本宮我已經(jīng)交給了皇叔?!?/p>
“什么時候的事?!”顧擢再度冷臉。
三番兩次的被戲耍,他險些就要破口大罵,可轉(zhuǎn)而想到昭陽能帶給自己的利益,顧擢強忍下罵人的沖動。
他后退一步,迅速拉開和昭陽之間的距離,回頭看了眼門外,沖昭陽行禮作揖:“既然公主沒有其他的事情話,在下就先走了?!?/p>
轉(zhuǎn)身剛要走,顧擢想了想,低側(cè)著頭,“保重身體?!?/p>
趁著昭陽被關(guān)起來的時間里,蕭南玨立馬著手將許多昭陽的勢力都拿捏住。
皇宮內(nèi)局勢萬變,小皇帝也因為聽聞許多事從風(fēng)花雪月里探頭而出,開始關(guān)心一等事情。
蕭南玨做事狠辣,雷厲風(fēng)行,又在位期間,替他擺平了不少事情,就算昭陽被蕭南玨關(guān)起來,小皇帝也本不想多管閑事。
在他眼里,昭陽只是犯了錯被關(guān),等時間一到,自然還是會被蕭南玨給放出來,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可關(guān)于蕭南玨的事跡一多,又聽旁人誘惑哄騙幾句,小皇帝猶豫了下,還是去見昭陽,想要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傻不傻?!”昭陽恨鐵不成鋼的出手去拍小皇帝的腦袋:“本宮怎會有你這般蠢的皇弟???”
她拽著小皇帝的耳朵拉到桌邊坐下,惱聲道:“他表面是我們的皇叔,但內(nèi)心懷的什么壞心思,你知曉否?”
“能什么壞心思?”小皇帝揉了揉發(fā)燙的耳朵,郁悶道:“皇叔所做一切,還不是為朕打理著江山?說到底都是為了宣朝好。”
“放屁!”
昭陽忍不住爆了臟話,氣急罵道:“他要只是這般著想,又怎會處處針對本宮!”
“他已向本宮施壓討要金庫鑰匙,日后想要拿走皇位,可是輕而易舉!”
“一山容不得二虎,日后他權(quán)勢水漲船高,與你逼近,若是無心放過你那也就罷,可宣朝大臣以及子民又怎會允許有兩個帝王來管理領(lǐng)導(dǎ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