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這人為什么一直拿臉碰我的鞋,這人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勘热缯f,喜歡拿臉碰女人的鞋底?”
夏蒼蘭隨手丟下姚建國,拍了拍手,仿佛沾到什么辣雞臟了手。
“你們一直看著,都是我的目擊證人啊,你們都要給我作證啊,這不關(guān)我的事,是他的臉拼命碰我的鞋底,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被迫’作為目擊證人的吃瓜群眾:“。。。。?!?/p>
一致在心里吶喊:你那是想阻止嗎?你那是恨不得往死里抽死他。
“恩~~怎么?你們不愿意?還是說,你們有什么意見?”
夏蒼蘭銳利眼神一掃,嚇得眾人一個激靈,紛紛動作一致?lián)u頭表示沒有,
哪敢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現(xiàn)在站出來,我們絕對敬他明年這個時候還是一條好漢。
“很好!”夏蒼蘭滿意點頭,然后,轉(zhuǎn)頭看向縮到角落的紅袖章的人,“剩下到你們了。”
紅袖章的人:“?。。?!”
不,不,不,你不要過來啊,我們,怕了你啦還不行嗎大姐?
紅袖章的人連連縮,再縮,直到把紅袖章隊長推到他們前面擋著,才放心。
“你們。。。。?!奔t袖章隊長捂著臉不敢置信這群癟犢子敢推他出來,
剛要罵人,就對上笑瞇瞇的夏蒼蘭,他咽了咽口水,訕笑,
“大,大,大。。。。。大姐啊,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今天也是臨時收到主任的命令,要我們?nèi)ハ募易ト?,至于什么罪名,主任也沒說。”
“你是說躺在那里的姚主任下的命令?”
夏蒼蘭挑眉,指了指在不遠處被抽暈過去的姚建國,
紅袖章隊長點頭,雖然對不起主任,但是,連割委會主任都敢打的瘋女人,他也惹不起。
“唰!”
紅袖章隊長驚恐發(fā)現(xiàn)這個瘋女人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把小刀,拿在手里把玩著,他大氣不敢喘太大聲。
“說說看,昨天或者之前割委會里有沒有什么異常?比如說,有沒有來了什么陌生人或者女人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