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開心,又萬般委屈的淚汪汪仰頭幽怨看向他,并向他訴苦。
“郁川?你終于想起來了?嗚嗚~~~你個壞蛋,你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的你,還有奚邊景,以及喬臨淵對我有多過分?”
【?】祁郁川腦袋如針扎般的巨疼,聽著白玄音這話,滿心的懵比。
就在這時。
他的腦中出現(xiàn)了許多與白玄音各種親昵的記憶,這些記憶伴隨著雷電不停的朝他神識中鉆。
心知不妙的祁郁川趕緊封閉神識。
可惜。
還是晚了一步。
伴隨著這些記憶涌入識海越多,他對身體的控制就失去更多。
眸光渙散,眼神空洞,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嘶吼,還說著猶如嫉夫一般的話。
“小音音,你的心總是飄忽不定,你的心里既舍不得奚邊景,又惦記著我,還心心念念著求而不得的喬臨淵,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心中最愛的男人……究竟是誰?”
“郁川?我,我……”白玄音心虛之下身子猛的一陣瑟縮,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時被問住了。
“是不是只有本尊與你生。米煮成熟。飯,徹底有了夫妻之。實(shí),你的身心才能徹底的屬于我?你的心才會定下來?你才能徹底忘了那兩個男人?”
語畢。
祁郁川便發(fā)現(xiàn)他“自己”雙手固定住白玄音的腦袋,然后把臉湊過去要強(qiáng)。吻白玄音的架勢。
白玄音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臉?biāo)⒁幌戮图t了,氣呼呼的嬌嗔道:“郁川,你說過不會強(qiáng)迫我的,我們不能……不能那樣的……”
垂眸話還未說完的白玄音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祁郁川的那一雙黑眸忽的轉(zhuǎn)紅。
那張陽光帥氣的俊臉,勾起一抹邪戾猙獰的冷笑。
一掌推開懷里的白玄音。
飛起一腳便狠狠踹上了白玄音的胸口。
“啊啊~~~”白玄音慘叫一聲,然后就當(dāng)了空中飛人。
祁郁川雙眼通紅,渾身黑色魔氣不斷溢出,邪笑慵懶的開口。
“好啊,不能‘那樣’的話,那我就用腳對你‘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