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含嫣眉目含羞地看了他一眼,又羞又怕欲拒還迎。
“為了含嫣舅媽,我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
林天龍一邊深情款款,一邊有意無意兩下,碩大滾燙疊頭在紀含嫣口狠狠研磨了兩下,插得美婦嬌軀劇顫,美目迷離,幾乎叫出聲來。紀含嫣雖覺幽谷在連番的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qū)得干干凈凈。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一路走上臺階從地牢走上地面,還且走且,對大男孩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松;林天龍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紀含嫣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天龍舅媽好舒服舅媽謝謝你喔啊”
雖說這么走上來難免疲累,但看紀含嫣美目如絲、媚態(tài)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林天龍被刺激的欲火更熾,只覺被幽谷夾啜得酥透骨髓。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收縮之間卻透著結(jié)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紀含嫣壓在草地上的林天龍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起來。
這一段臺階走上來紀含嫣已是連泄數(shù)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只覺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掹打,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處被這般強烈的沖擊下來,紀含嫣只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就好像鉆木取火般,從她體內(nèi)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后一擊,更將紀含嫣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于在那無邊的暢快當(dāng)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到處酥得林天龍也一陣背脊發(fā)酸,再難忍地出來。
“含嫣舅媽,我也不想,噢出來啦,我、我也要射啦!”
極樂的酥麻讓林天龍虎軀一震,轟然奔流,悉數(shù)射入了貞潔花房里。
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合體滾倒草地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只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端莊佳人紀檢察官的呻吟似哭泣,又似歡鳴,她雖萬般不愿,千般屈辱,但花房還是裝滿了林天龍的。
春色一幕接一幕,酥麻一輪連一輪;如此幾番輪回后,當(dāng)林天龍的大手再次揉捏肥美,指尖甚至在臀溝中劃動時,紀含嫣已沒有半點反對,任憑大男孩的大手隨意肆虐。
“唔”
紀含嫣一生緊咬銀牙的次數(shù)加起來也沒有今日多,迷離霧氣在她眼中逐漸凝集,七零八落的心房更加飄飄欲飛。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紀含嫣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復(fù),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反應(yīng):當(dāng)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只要心還沒松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xù)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來之后,隨著逐漸休息,在體力恢復(fù)之前,最先涌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fā),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后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xù)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雖說休息之后痛楚漸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余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
雖然生育過一子一女,但是由于保養(yǎng)有術(shù),再加上丈夫李楚原天賦不佳,這些年更是疏于床事,所以紀含嫣幽谷尚自緊窄,林天龍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玩,一時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著,雖然感覺到了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紀含嫣,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丈夫李楚原,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大男孩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大男孩強悍的渴望。
只有在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松、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只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林天龍是那么可愛、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愿離開,怪不得胡靜靜會那么神魂顛倒。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的接觸、渴望著親昵纏綿的感覺,雖說幽谷里頭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紀含嫣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剛過,身子都還沉浸在那纏綿的余味當(dāng)中,被她這般親昵的摟上,林天龍只覺一團火涌上身來,方才激烈的照說該已將浴桶水里的藥力耗了個干干凈凈,但這美女仿佛連香汗都孌成了春藥,即便欲剛過,現(xiàn)下軀體猶自酸軟,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覺體內(nèi)欲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后原已軟下的,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抬頭挺胸!
半日之后,菡雪抱來小琳達,紀含嫣喂奶喂飽之后,芳心愈發(fā)嬌羞難耐,上面摟著寶貝女兒喂奶,下面甬道之中卻緊緊咬著丈夫李楚原之外的大男孩林天龍的巨蟒吮吸不已,羞不自勝之下,紀檢察官將睡著的小琳達交給妹妹菡雪之后就立刻戴上了面紗,還整個人縮入了林天龍懷中;夜晚來到,楊麗菁和菡雪小琳達住一個帳篷,林天龍摟著紀檢察官進入了另一個帳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