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三座神殿中的盛品功法都已經(jīng)遺失了,可能都?xì)г诹讼鯚熤畠?nèi),真是可惜”
聽到這話,項洛溪的耳朵蹭一下就豎了起來,看來洪元并不知道,那鳳鳴真訣如今就在他的身上。
難怪,修行難度如此大的功法,連其他弟子都沒有修行出個成果,這玄宗才會把他列為神殿的獎勵。
“那就這樣吧,我要回去懲治那家伙了!沒想到,此子竟然連我都給騙了,表面那副慘狀,其實暗藏心機!我此生最為厭惡這種心機重重之輩!告辭了!”
雖然這話怎么聽都像是在罵空明的,但他的表情依然猶如先前那樣平靜,還點頭同意了洪元這一番話。
隨后,洪元轉(zhuǎn)過身去,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模樣,憤怒地踏出了陣堂正廳,看來,是準(zhǔn)備要去找秦宏的麻煩。
在眼睜睜看著洪元走遠后,空明才松了口氣,食指輕彈,這正廳中的血跡便應(yīng)聲消失,而地上擺放著的項洛溪的“斷臂”,也在緩緩消散著。
目光轉(zhuǎn)到項洛溪那空空的袖管,那根手臂居然憑空又出現(xiàn)了,雖然傷勢依然存在,但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傷勢的外部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
“堂主,我們這樣做,那家伙就直接被踢出玄宗了,會不會有些不妥啊?”
項洛溪站起身來,走到空明的身旁,小聲問道。
只是打上了自己,就落得這么一個下場,再者說,秦宏也沒有占到什么便宜啊,他的牙齒都被自己打掉了幾顆,還是在眾位師弟面前,他的名聲都已經(jīng)臭了。
空明砸了咂嘴,這個結(jié)果,空明屬實是沒有想到,這洪元居然如此耿直,這么簡單的幻陣就把他給騙了過去,還乖乖地給出了自己的洪烈霸體,連空明都對他自創(chuàng)的洪烈霸體稱贊有加。
事實來說,他們這個玩笑的確有些過火,但總體也造不成什么影響,一名弟子而已,反正這一屆的新生大會本就招收了大量弟子,踢出去一人,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對空明而言,這件事情也只在心頭想那么一會兒,過段時間就自然而然地遺忘了。
項洛溪有些沉默,這個玩笑,令他倍感心塞。
自己為了成為玄宗弟子,在叢林之中歷經(jīng)戰(zhàn)斗,之后又在神殿之內(nèi),遇上了難纏的對手凌寒,費盡全力才將其擊敗。
后進入了神殿內(nèi)部,舉眾與那萬仞樓的刺客們展開戰(zhàn)斗,拼到了一條腿嚴(yán)重碎裂的結(jié)果,才擁有成為玄宗弟子的資格。
那秦宏,歷經(jīng)的磨練或許不如自己,但能夠走在這一步的人,誰不是一路披荊斬棘,卻因為一個玩笑被逐出了師門,仔細(xì)去想,著實不妥。
但他也不能去扭轉(zhuǎn)些什么結(jié)局,畢竟,堂主的面子擺在這里,若自己去往洪元面前,出口拆穿了這一謊言,那不正是打了空明的臉嗎?再者說,他們之所以安排了這么一場戲劇,不還是為了自己嗎?
“嗯做戲就要做全面,小邋遢,你先在這里看著,我去藥堂走一遭,為小洛溪要上一些靈丹?!?/p>
說罷,空明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小邋遢,還有滿臉惆悵的項洛溪。
另一方,武堂之中。
“不不是的,堂主,您聽我解釋??!”
洪元的右手抬在肩上,天地之力從手心向上開始凝結(jié),凝結(jié)出了一個巨大的牢籠,而滿臉傷痕的秦宏正被困在牢籠之內(nèi)。
任憑上方的秦宏如何解釋,鐵面無私的洪元都沒有搭理他半句話,只是自顧自地走向前方,秦宏的叫喊聲,自然吸引了其他弟子圍觀,等走到人多的地方時,洪元狠狠地瞪了秦宏一眼,后者也因此雙腿發(fā)軟,徹底癱倒在牢籠之中。
身旁圍觀的弟子越來越多,洪元的視線掃了掃四周,隨后緩緩?fù)O铝四_步。大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