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喜歡祁連珩,所以在家宴之前,他也從未向她表達(dá)心意。
哪怕在他蘇醒后,得知她已嫁給祁連珩,他第一時間就是祝福,還給她補(bǔ)上了新婚禮物。
他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看到她傷心難過。
看到寧瀾姿大哭,祁晏殊瞬間手足無措,他以為自己說錯話了,“瀾瀾,你別哭,我剛才說的話讓你不開心,我道歉好嗎?”
“不是…”寧瀾姿搖頭,雙眼泛紅,“我只是覺得,你好偉大?!?/p>
祁晏殊一臉茫然睨著寧瀾姿,他似乎什么都沒做,怎么在瀾瀾心里就成偉大?
“我父母去世后,除了老爺子,你就是對我最好的人了?!睂帪懽税脨雷约旱挠薮栏巯?。
復(fù)盤前世,祁晏殊才是真的明里暗里對她好。
祁晏殊失笑,抬手刮了刮寧瀾姿的鼻尖,“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你跑了怎么辦?”
寧瀾姿被她的話逗笑了,堂堂祁氏總裁也怕老婆跑路???
這傳出去,不得讓世人笑掉大牙?
“那你可要好好對我了,我跑得很快的,你追不到我的。”
驀地,寧瀾姿臉色一頓,下意識看向祁晏殊的雙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p>
“我不接受口頭上的道歉?!逼铌淌夤首魃鷼?,其實(shí)壓根沒在意寧瀾姿說的那句話。
他能從植物人蘇醒過來,他還怕自己會成瘸子?
能走路是遲早的事,現(xiàn)在瘸子身份還多得老婆一些額外關(guān)心跟服務(wù)。
當(dāng)一陣子瘸子何樂而不為?
“那你要什么賠償?”寧瀾姿順勢而問。
“我是男人,你說我最需要什么賠償?”
寧瀾姿臉色微變,雙手緊張絞在一起,怎么好端端地又聊到了黃色了呢?
“算了,不勉強(qiáng)?!逼铌淌鈬@氣一聲,故作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
出于對前世的愧疚,寧瀾姿看不得祁晏殊傷心難過。
下一秒,她主動親吻祁晏殊的薄唇,原本想著蜻蜓點(diǎn)水般,但在她即將要離開他的唇之際。
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寧瀾姿的后腦勺,他加重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