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延沒有去尋找許言,只是淡聲回他:“過來了,應(yīng)該在會場里?!?/p>
聽著周京延的話,秦湛又回頭往后面找了一下。
這次,終于在倒數(shù)第二排的位置看到許言,只見她一本正經(jīng)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許言一個人坐在后面,秦湛眼神微微一淡。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周圍的熱鬧,看溫蕎風(fēng)風(fēng)火火,春風(fēng)滿面陪在周京延身邊,看周京延縱容了溫蕎一切。
秦湛忽然覺得,許言這婚確實是該離了。
轉(zhuǎn)回頭,秦湛淡淡看著周京延,看他壓根沒顧及到許言,秦湛偷偷朝周京延豎了一個大拇指,“哥們,還是你牛逼?!?/p>
把自己老婆放任不管,把三留在身邊。
這把許許的臉打的……
算了。
他以后只勸離,不勸和,周京延這德性,也配不上許許的付出了。
周京延淡淡看了秦湛一眼,秦湛呵一笑說:“你以后不后悔就好?!?/p>
后來的兩天,許言也很識趣和周京延保持距離,她沒打擾他和溫蕎相處,更沒介入他的生活。
無論是吃飯,還是開會,她都是自己一個人,甚至都去沒和秦湛沈聿打招呼。
她把自己和周京延的圈子,摘的干干凈凈。
周京延則是早出晚歸,連續(xù)兩個晚上回房的時候,許言都已經(jīng)睡了。
……
這天中午,上午的會議結(jié)束,許言拿著手機和文件,獨自去餐廳吃飯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喊她:“許言?!?/p>
許言轉(zhuǎn)過身,看見一個個子高高,長相斯文,鼻梁上戴著一副金色邊框眼鏡,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他看上去二十七八的樣子,應(yīng)該還沒三十歲。
長得清秀好看,但又不失硬朗。
許言看他有些眼熟,一時半會卻又記不起來在哪見過。
打量完男人,許言溫聲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