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陸沅,她枕著他的胸膛,靠著他的腹?。?/p>
眼前是傅濯,男人慢條斯理地脫掉衣服,甩著猙獰火熱的性器上床。
他似乎也受了傷,手臂被紗布纏著,眼睛上一道淺翳斜疤是透著澀欲的斯文兇意。
時芙?jīng)]來得感到恐懼,想要往身后縮,卻又無路可逃。
“乖些,嗯?”
他們的聲線喑啞相似,她一時分不清是誰在誘哄她,迷亂朦朧間,胸前和腿心被男人同時上手撫弄。
漸漸地,殷紅乳尖破皮發(fā)腫,花唇陰核充血噬癢,她的身子尚未開發(fā)到極限,又有一陣沒被男人滋潤過,反應(yīng)既純媚又色情,一邊并攏玉腿想要逃躲,一邊甩著大奶子叫得更歡。
“水多得跟尿了一樣?!备靛卣f著葷話,將手掌覆在她的陰戶,用兩根手指夾住她的淫蒂反復(fù)碾弄,被她泄得濕了手,就將水液抹在她的小腹上,淫靡不堪。
等到差不多時,陸沅握住她的膝蓋,再次扯開到最大。
傅濯扶著性器,闖進那嫣紅濕熱的小口。
看著巨大的陰莖緩緩沒入穴里,時芙被刺激得腿軟發(fā)抖,媚肉吞不下而導(dǎo)致的撐裂異痛越來越明顯,更何況目之所及處,握住她膝蓋的手臂和頂弄她胯骨的男腰根本不是一個膚色,無不提醒她此刻的禁忌。
被陸沅抱著給傅濯插穴,既像洞房也像強奸的禁忌簡直要了命。
“嗚…”她受不住地先泄了身,媚肉卻絞得更緊,迎接歡愛與抵抗侵犯的念頭并存。
傅濯剛將脹大硬挺的性器埋進她的身體,明明感受到水跡泛濫,卻看見她嗚咽著往陸沅懷里縮,小腰像一張軟弓似的反拉顫起,脆弱的天鵝頸也仰直繃緊,無意識地與陸沅接吻,小嘴嬌聲喊疼。
陸沅自是攬美人入懷,邊勾著她的下巴與人接吻,邊用眼神放肆睨他,充滿了挑釁意味。
他們的休戰(zhàn)聯(lián)手來之不易,即便約定好了如何分享她,也免不了暗中隱隱較勁。
傅濯并未氣惱,勾起她的腰溫柔撫弄,肏穴抽插也盡數(shù)照顧到她的敏感,將穴中媚肉操得濕透騷癢,正當(dāng)她要攀上高峰的前一刻,卻將性器整根拔出,連龜頭都不給她留。
忽然的抽離讓她反應(yīng)不過來,穴口一吐一吐地冒著溫膩泡泡,嘴中喊疼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嗚咽聲媚得能掐出水來:“進來……哥哥喂我……”
傅濯遲遲不肯給她,用指節(jié)刮蹭著她的陰蒂,將她的情欲吊得更狠。
等她受不了地推開陸沅想來吃他的肉棒,男人才滿意地給她痛快,愛溺的語氣中暗含陰惻:“真乖,離他遠點最好,他很壞的,最近在郊外養(yǎng)了一條會肏女人的雄犬,沒準(zhǔn)哪天就讓你嘗嘗狗精的滋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