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洗了洗,粗粗洗去血污,傷口細(xì)處不敢沾水,赤著身子站她身后,湊去她耳邊,道:“蘇大夫,可是能給我上藥了?”
玉蘿被他一聲“蘇大夫”喚得臉兒嫣粉,她想轉(zhuǎn)過身,又想著他赤條條身兒貼著她,羞得立在那不敢動。
他鋪攤好自己外袍,趴伏上去,又喚道:“蘇大夫!我傷處又流血了!你再不來給我上藥止血,我要血盡而亡了!”
玉蘿聽他這般聒噪,把樹上鳥兒都驚走了,轉(zhuǎn)身提著酒壺走去過。
見他寬肩闊背、勁腰修腿,肌理平滑、起伏有致。軀體如雕琢般現(xiàn)出一股陽剛之美。
她面龐熱辣辣。
她與他數(shù)次裸裎相對,皆被她弄得神醉魂迷,從未這般細(xì)瞧過他身子。
今日卻是頭一回。
他轉(zhuǎn)過頭,見她臉頰殷紅,道:“蘇大夫瞧著可好?”
“甚么?”
“我這身兒,蘇大夫瞧著可是滿意?”
玉蘿臉頰“轟”得燒了起來。
二話不說,便放下酒壺,欲要離去。
他一把拉了她手,“蘇大夫!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玉蘿被他弄得沒法兒。
他顯是已不生她氣了。這會氣性過去,便又開始胡言亂語。
她掀了裙擺,撕下最里那層襯裙料子,去潭中打濕,小心翼翼沿傷口拭擦。
又以燒酒再清理一遭。
她忍著顫抖,不觸到那翻出的皮肉。
她灑白酒、敷藥粉,他那肩背間滲出一層密密的汗珠。
她又將那汗珠一一拭去。
她想將自己裙襯撕做布條給他包扎,卻怎地也撕不破。
“你穿著如何撕?脫了給我。”
她褻褲、肚兜皆被他剝了干凈,只剩一條襯裙在身。
她滯了滯,終是脫下襯裙,一手虛掩著雙乳,一手將襯裙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