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加快步伐,“再等一會兒雨就下大了?!?/p>
“啊我踩到水坑了!卿杭,我爸媽又要開會,我想先去你家待著?!?/p>
“嗯。”
十幾分鐘的路程而已,已經(jīng)淋雨了,其實不用跑得這么急,但程挽月被他牽著,剛開口雨水就飄進嘴巴里,耳邊滿是呼嘯而過的風聲雨聲,說話也聽不清。
她體力沒他好,到家后直接癱軟在涼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休息夠了才坐起來脫鞋子,擦頭發(fā)。
“爺爺去哪兒了?”
“回村里了,”卿杭倒好一杯白開水,拿進屋放在桌上,“先換衣服,再把熱水喝了,防感冒?!?/p>
半濕的校服堆在椅子上,程挽月看了一眼,沒接他遞過來的t恤,“今天有點冷,我要穿你的另一件校服外套?!?/p>
每個季度都有兩套。
“我找找,”卿杭又重新去翻衣柜。
剛?cè)肭?,天氣時涼時熱,他另一套校服洗完之后被壓在下面。
程挽月坐在涼椅上解扣子,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漬擦干,卿杭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她正在調(diào)整內(nèi)衣肩帶,肩帶有點緊,把皮膚勒出了一道淺淺的紅印。
“你抱我,”她每次都會抱怨這個涼椅硌得她腰疼背疼哪里都很疼,讓卿杭在上面鋪個墊子,但他就是不聽。
卿杭看起來清瘦,但很有力,即使程挽月一點都不配合,他也照樣能很輕松地把她抱起來。
她只穿一件校服外套,把頭發(fā)上的發(fā)圈拿下來了,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肩后。
卿杭彎腰抱她的同時,微涼的唇也貼上她的。
兩人一起跌到床上,他撐起身體,沒有把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只分開了短暫一秒,他就變了個樣,吻勢突然兇狠。
他想起了暑假,她和幾個體育生在操場打籃球的場景。
衣服對程挽月來說很寬松,袖子也很長,身體廝磨間越纏越緊,她像是被繩子捆綁住了,或輕或重的掙扎都只是徒勞,反而蹭到他胯間的硬物,給他帶來了快意。
“又咬人,你才是小狗?!?/p>
“卿小狗?!?/p>
“我只是想來寫作業(yè),誰讓你親我的?”
卿杭不僅親她,還想摸。
這個時候她是沒什么脾氣的,最多只是處在下風不服氣,故意假裝不高興,兇他,瞪他,淚眼汪汪地喊疼,等他拋戈棄甲,收起刀刃,她就會露出本性,把在他身下受的疼加倍地還給他。
他吃過虧,除非他甘愿被她玩弄,絕不會再第二次踩進同一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