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晚上沒有喝酒,卻被她這一個眼神勾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撈起煤球,把它放到門外后反手鎖上房門,解松領口的扣子,同時摘掉了眼鏡。
程挽月還在摸衣服里的項鏈,吊墜卡在雙乳的縫隙之間,領口也被她拉得敞開。
她往后退,一只手撐在桌角,卿杭手掌覆在她手背,偏頭吻上去。
在醫(yī)院的時候,她跟他分享這次拍攝過程中發(fā)生的那些有意思的事,他就很想吻她。
“不要……不要把裙子弄壞了,”程挽月只記得提醒他輕一點,她是要穿著這件禮服給周漁當伴娘的。
卿杭是怎么把她后背那根綁帶系上的,就怎么解開,她一只腳踩在他的拖鞋上,身體被壓得不斷往后仰,然而胸口卻更加貼近他,他在她脖頸上留下濕熱的吻,舌尖勾住項鏈吊墜含進嘴里。
吊墜已經(jīng)被她暖熱了。
戴項鏈的過程不太順利,她被他從禮服里剝出來,只剩下一條內褲,但他還穿得整整齊齊,他在忍,挽起的袖口隱隱突出皮膚下層的筋脈和血管,微重的喘息聲暴露了涌動的情潮。
程挽月靠在他肩上悶笑,“怎么辦呀,沒有那個……”
她摸到他腰腹下硬硬的。
“很難受嗎?我考慮一下讓你提前兌換愿望?!?/p>
卿杭閉了閉眼,搖頭拒絕。
“以后還會有的,又不是用完這個就再也沒有了,”程挽月蹭蹭他的下巴,“用手?”
卿杭經(jīng)不住她的引誘,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
他舌尖探入她齒間,貪婪地從她身體里汲取水分,親吻緩解不了洶涌的熱意,他自我妥協(xié)般帶著她的手往下。
漸漸溫柔的吻傳遞出渴求的信號。
外面突然傳來開門聲,程挽月嚇得一愣,卿杭的唇還貼在她鎖骨。
程延清沒有弄出很大的動靜,只隔著一面墻,他仿佛隨時都會過來敲門。
卿杭的鞋放在鞋柜里,他可能沒有注意到。
圈在腰上的手臂收攏,滾燙的氣息落在耳后,卿杭似是嘆了聲氣,程挽月忍笑忍得艱難,肩膀都在輕微抖動,“你緩一緩,然后悄悄走?”
卿杭喉嚨沙啞,“悄悄?”
程挽月想了想,“你睡一晚,早上再悄悄走也行,但是你得委屈點,等程延清睡著了才能去洗漱。”
卿杭輕輕咬她,“他如果來找你,你打算把我藏在哪里?”
“放心,他不會來的,”兩人身體緊貼,程挽月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生理反應,她捧起他的臉親了一下,小聲問,“怎么還這么硬,還想要嗎?”
卿杭渾身都是汗,“隔音好不好?”
程延清回房間之后,外面其實就沒有聲音了。
“不好,所以你得小聲點,”程挽月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