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個時候車子來了,就停在她面前。
他們把傘擋著臉,就這么狼狽的上了車,和做賊似的。
陳述還好心情的抖著腿,左右四看。
安靜好笑又好氣,輕聲問:“沒坐過嗎?”
“嗯,沒怎么坐過,我都是騎車回家的?!标愂鳇c頭。
安靜笑了笑,她前面上車刷的交通卡,陳述摸了摸身上,沒找到硬幣,他還準(zhǔn)備投紙幣的,安靜看的無語,趕忙從身上搜了倆硬幣給他。
安靜突然想到什么,古怪的問他:“那你車呢?”
陳述輕描淡寫的說:“扔給宋斯他們保管了。”
安靜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那你待會怎么回家?”
他淡聲,“打車。”
安靜:“”
車穩(wěn)穩(wěn)的開著,窗外小雨蔓延。
安靜偏頭望著外邊,一個個低頭打傘的行人,都看不見臉,只能看見各種款式各種顏色的褲子。
她心念一動,喊了他。
“陳述。”
“嗯?”陳述懶怠的應(yīng)了一聲。
“以后在學(xué)校不許”
“不許什么?”陳述蹙眉,他沒聽見后半句,湊過來問。
安靜有些難以說出口,陳述把頭探到她跟前,干凈利落的鬢角整整齊齊,他眼尾稍長,為了聽她說的話,配合的彎了腰。
安靜吸了口氣,輕聲說:“以后不許在學(xué)校親我?!?/p>
陳述聽清后挑眉,回到原位,他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呢,原來是這個啊。
他漫不經(jīng)心的摸了摸鼻尖,拒絕道:“不行?!?/p>
“為什么?”在她看來,學(xué)校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個弄不好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引來老師和同學(xué)們圍觀和議論,那就不是她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