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雄的話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關(guān)注,看來今晚白家是硬要跟顧家二少扯上關(guān)系了。剛才白世雄說了什么?顧家二少帶來的女伴打了白小姐?眾人將耳朵豎起,注意力全在那幾人身上。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白家習(xí)慣了一開始就聲聲奪人?”顧無瑾不悅地看向白世雄,冷笑一聲。
“你看。”
白世雄將身后的女兒白妮妮拉出來,給他看她裙子上的臟跡,“就是你帶來的人,狗仗人勢,囂張地將小女推倒在地。”
“是她,她打我。”白妮妮幫著自己的爸爸指控紀(jì)懷香,眼睛又兇又狠地瞪著她。
眾人看見白妮妮身后的白色連衣裙臟兮兮的,確實像是碰到了地面弄成的。
“哼,跌倒了也不會這么臟,她不會是自己在地上撒滾了吧。”顧無瑾聲音冷淡。
他的話一出,眾人忍不住笑了,別人不可能,白家的女兒還真做得出來。
紀(jì)懷香靠著顧無瑾,低著頭,沒有說話,像是被白世雄嚇到了,樣子可憐兮兮的。這么膽小的樣子膽敢動手打白家的瘋子,倒是完全不像。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白世雄面惱氣怒,將目光投向紀(jì)懷香,厲聲質(zhì)問:“你自己說,事情是怎么樣的?”
紀(jì)懷香靠著顧無瑾的身體抖了抖,像是被獵人驚嚇的小鹿,茫然又無措。她抬起頭來,眼里布滿了淚光,水亮亮的,像是盛著一潭清水,將要溢出來了。她咬著紅唇,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欺負(fù)。
眾人倒吸一口氣,嘖,也難怪顧二少將人帶在身邊,那小模樣,活脫脫的勾人妖精。
顧無瑾伸手抓住了紀(jì)懷香的手,緊緊地握著。
“阿瑾,人家害怕?!?/p>
紀(jì)懷香聲音軟軟的,帶著幾分顫音:“我沒有推她,剛才我在洗手間的時候,白家小姐突然闖了進(jìn)來伸手推我,我被她推得撞在了洗手臺上,她一時間站不穩(wěn),自己摔倒了在地上,然后她坐在地面上開始大罵人家是狐貍精,又說你是她的老公,讓我滾,不然就向她爸爸告狀整治我”紀(jì)懷香嚶嚶地流淚解釋,“我的腰還痛著呢?!?/p>
“你就是狐貍精。”白妮妮大罵了一句,更加助實了紀(jì)懷香的話。
呵呵,眾人看向白世雄的樣子眼含諷刺,合著自己的女兒發(fā)神經(jīng)跑去欺負(fù)了人家,打罵完了,還去告狀,這得多沒腦才會這樣做?也幸虧她家世好,不然早就被人滅了。
白世雄的臉一黑,有點(diǎn)咬牙切齒。
顧無瑾捏著紀(jì)懷香的手,漆黑的眼里清冷無比,“白家不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我顧二少是廢物,所以大家不把我放在了眼里,這沒有關(guān)系,但是自己的女人被欺負(fù)了,也保護(hù)不了,那我便是廢物都不如?!彼粗资佬郏鏌o表情,“這件事,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