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懷禮還很年輕,你這樣不知節(jié)制,會掏空他的身體。而且……以后你和他至少在正經(jīng)地方。不要在再車里,也不要再讓別人看到?!?/p>
“別這樣折辱他,別這樣對待我的弟弟?!?/p>
宿寅清:……
他真的忍了衛(wèi)祎很久了,不管是在衛(wèi)祎和余懷禮相見的時候先打了他一拳,還是在這兩天里,衛(wèi)祎總是故意隔斷他和余懷禮的接觸。
除了偶爾余懷禮興致來了會輕輕扇他幾個巴掌外,從來沒人敢這樣對待他。
何況衛(wèi)祎懂什么!什么叫折辱余懷禮,他哪里舍得?
衛(wèi)祎知道余懷禮在這種場景都會更興奮些嗎?
唐之朝慢慢擦掉了手里殘余的煙灰,目光又漸漸落回了那黑色的車上,然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縮。
衛(wèi)祎剛剛還是一副他尊重余懷禮選擇的模樣,怎么轉臉就跟宿寅清打起來了?!
他趕忙快走了兩步,與面上看起來同樣蒙圈的余懷禮對視了兩秒后,上前就想要拉架。
“哥?嚴清哥?”余懷禮離衛(wèi)祎他們有兩步遠,他上手拉了拉宿寅清,又拉了拉衛(wèi)祎:“你們干嘛?。坎皇钦f只是聊聊天嗎?”
唐之朝只拉住了宿寅清,他皺著眉,手疾眼快的用巧勁兒鎖住了宿寅清的雙手:“算了算了,嚴清你搞不贏衛(wèi)祎的。別打了別打了,你是治愈系異能……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
宿寅清沒兩下就掙脫了唐之朝的束縛,他看著唐之朝這張臉就覺得惡心想吐。
每次宿寅清看到唐之朝這張臉他都會想到,他第一次和余懷禮做的時候就是頂著和唐之朝這張類似的臉。
宿寅清總是忍不住對比余懷禮那晚對那三張臉的態(tài)度。當然,每次得出的結論都是余懷禮確實更喜歡和頂著與唐之朝眉眼相似的那張臉做……
每每想到這里,宿寅清都恨不得把唐之朝這張臉給生生撕下來。
更別提此刻唐之朝鎖住他的動作讓他平白挨了衛(wèi)祎好幾拳,嘴里說著看似關心他、實則是故意在刺激他的話。
這個賤人!
宿寅清臉色沉了下來,此刻真的想生吞活剝了唐之朝。
被掙脫束縛后的宿寅清掐住了脖頸的唐之朝:……
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一個熱心群眾?
顯然宿寅清的“罪行”連另一位熱心群眾也看不下去了,余懷禮叫了一聲宿寅清:“嚴清哥,不要這樣。”
宿寅清看著手下的被他掐著還眉眼笑瞇瞇的唐之朝,雖然很想直接給這人掐死算了,但是余懷禮的語氣聽起來不太妙,他便慢吞吞的松開了手。
“抱歉。”宿寅清看了一眼余懷禮,再看向唐之朝時眉眼間頓時染上了一抹愧疚,他死死捏著唐之朝的說,“雖然你剛過來拉偏架,但是這樣對待你不是我的本意?!?/p>
然后他又轉頭對衛(wèi)祎說:“對不起衛(wèi)祎哥,雖然你講著要聊天卻莫名其妙打了我兩拳,但是還手也不是我的本意,是本能……你們能理解的吧?而且顧忌著你是余懷禮的哥哥,我根本沒有下重手,你的身上連痕跡都沒有?!?/p>
說完,他松開唐之朝的手,又歉疚的看向余懷禮:“小梨,我實在太抱歉,需要我給他們用異能嗎?”
余懷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