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外面和衛(wèi)祎他們打斗的那只喪尸是扮成k的紅毛喪尸,那他面前的這個人,宿寅清又準備把他說成哪個馬甲?
不會還是喪尸王k吧。
嘖……是真的不怕他跟衛(wèi)祎告狀啊。
男人交疊著雙腿,脊背挺的筆直,他坐在那張塑料凳子上,黑色面具牢牢的扣在他的臉上,宛如鬼魅一般。
但是因為休息室里那張床的床尾和墻面的距離并不遠,所以此刻就顯得長手長腳的男人有些憋屈。
宿寅清的目光慢慢掠過了余懷禮警戒起來的耳朵上、越發(fā)瘦削的臉頰上,以及他那高高豎起來的尾巴上,最終又定格在了余懷禮的眉眼上。
他深深的望著余懷禮。
破窗進來后徒留下來了一地的玻璃碎片。有風順著空蕩蕩的窗戶吹了進來,隨著宿寅清的目光,眷戀的纏繞在余懷禮的眉眼上,吹亂了他的頭發(fā),帶來了一份訊息——他很想念余懷禮。
“別緊張?!彼抟逭f,“我們見過面?!?/p>
余懷禮張嘴就要叫人,宿寅清不裝逼凹姿勢了,手疾眼快的捂住了余懷禮的嘴巴,但是也沒敢多用勁。
因為這樣,余懷禮反而掐著他的手腕將他給反壓制住了。
雖然被余懷禮給生擒住了,但是宿寅清卻無聲的笑了起來。
啊……他的寶寶真的越來越厲害了,他剛剛都沒有反應過來。
“別動?!庇鄳讯Y重重地將宿寅清的頭給按在床上,他皺著眉,低聲說:“外面是你的同伙嗎……但是我哥哥現(xiàn)在就在外面,k,你上次也沒有打過我哥哥,你這次又想干什么?!?/p>
宿寅清口中見過的面是指衛(wèi)祎和喪尸王k打斗,間接導致了余懷禮和衛(wèi)祎分開的那次。
宿寅清慢慢壓下了喉嚨里細密的笑意,他為自己解釋說:“上次打了平手,何況那也只是我讓著你哥哥的……而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也很簡單吧?!?/p>
“我厭惡衛(wèi)祎,可他又那么在意你,但如果你變成了一只呆呆的小喪尸,他會感覺到痛苦吧?你覺得他會不會殺了你?嗯?”
嗯個屁。
余懷禮在心底嘖了一聲想,宿寅清簡直神經(jīng)病,演戲就演戲,竟然還夾帶私貨。
還呆呆的……如果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喪尸,那他肯定也是最聰明的那一個,到時候宿寅清的馬甲k還不真一定是喪尸王了。
余懷禮握著那把刀,刀尖已經(jīng)慢慢抵住了宿寅清的脖頸,他瞇了瞇眼睛說:“我不知道我哥哥會怎么對變成喪尸的我,但是我現(xiàn)在就能殺了你。”
宿寅清悶悶的笑了起來,他覺得一本正經(jīng)說要殺了他的余懷禮也好迷人、好可愛。
他翻過了身,猛地將余懷禮給壓在了身下,那刀尖順著他的脖頸劃出來了深深的一道,但是他的脖頸沒有流出任何的東西,不管是鮮紅的血液、還是像其他喪尸那樣腥臭的液體,都沒有。
“哎,教你個事情?!?/p>
宿寅清握住了他曾經(jīng)送給余懷禮的那把刀,語氣玩味的說:“想要殺掉高階喪尸呢,刀尖不應該對準脖頸,而是這里……”
面具后,宿寅清的視線一眨不眨的盯著余懷禮,握著刀尖的手漸漸滑下,抵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低低的笑出聲說:“對準這里,把他們的心臟都挖出來?!?/p>
余懷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