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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小玉重生了11（第3頁）

敖春喘著粗氣，急忙道：“菩薩！您都看到了！是楊戩他要下殺手！”

菩薩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山腰，嘆了口氣：“司法天神，執(zhí)念過深，反傷已身?！?/p>

楊戩緊繃著臉，一言不發(fā)，只是那握刀的手，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菩薩又看向沉香三人：“爾等擅闖華山禁地，引發(fā)爭端，亦有過錯。劉沉香，你既得寶蓮燈，便應(yīng)謹(jǐn)言慎行，而非憑此滋生事端。”

沉香壓下L內(nèi)翻騰的氣血，恭敬道：“菩薩教誨的是。沉香知錯。但救母之心，天地可鑒！若天庭不能給我母子一個公道，沉香唯有……自尋公道！”他最后一句，說得斬釘截鐵，目光毫不畏懼地迎向楊戩。

楊戩眼中寒光爆射。

菩薩再次嘆息：“劫數(shù)，劫數(shù)。司法天神，此事皆因你兄妹而起，解鈴還須系鈴人。如何抉擇，你好自為之?！?/p>

說罷，佛光卷起沉香、小玉和敖春三人，瞬間消失在華山之巔。

只留下楊戩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一片狼藉的平臺之上。

山風(fēng)呼嘯，吹動他玄色的衣袍，獵獵作響。

他久久站立，望著沉香等人消失的方向，又緩緩低頭，看著腳下冰冷的山巖。

那雙冰封的眼眸深處，翻涌著比深淵更復(fù)雜的痛苦、掙扎、暴怒，以及一絲……連他自已都未曾察覺的、極深的茫然。

“自尋公道……”他低聲重復(fù)著這四個字，嘴角緩緩勾起一絲冰冷而苦澀的弧度。

他緩緩抬起手，看著掌心那因用力過度而留下的深深印痕。

猛地，他收攏手掌，一拳狠狠砸在旁邊的山巖上！

轟！

巨石崩裂，煙塵彌漫。

司法天神玄色的身影在彌漫的塵埃中，顯得愈發(fā)孤寂，愈發(fā)……瘋狂。

而遠(yuǎn)處云端，佛光之中。

敖春兀自憤憤不平：“菩薩！您為何不狠狠責(zé)罰那楊戩！他簡直……”

菩薩卻看向沉香，目光深邃：“劉沉香，你今日，可是故意為之？”

沉香沉默片刻，緩緩點(diǎn)頭：“是。唯有如此，才能逼出舅舅真正的態(tài)度，也才能……讓一些人看清楚。”

逼楊戩失控，逼他露出破綻，也讓敖春，讓可能關(guān)注著此地的其他勢力，看清司法天神那冰冷面具下的裂痕，看清華山之下冤屈的冰山一角。

代價巨大，險些喪命，但……值得。

敖春愣住了，恍然大悟：“原來你……你算計(jì)好的？”

小玉緊緊抓著沉香的手，后怕不已，卻依舊選擇相信。

沉香望向華山的方向，眼神堅(jiān)定。

舅舅，你的戲，還要演到什么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