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來一片附和,恨不得立刻殺上轉(zhuǎn)生殿老巢。
嫩華錦收斂了笑意,目光看向慕長歌,帶著詢問之意。
如今他是她的道侶,更是焚香谷最大的依仗,他的態(tài)度至關(guān)重要。
慕長歌放下酒杯,掃過每一位戰(zhàn)意昂揚的長老,“諸位好生修養(yǎng),盡快恢復(fù)實力,待時機一到,本君帶你們。。。。”
“。。。。。拆了他們的骨頭煲湯!”
靈酒雖不醉人,但連日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松弛,加上情緒大起大落,不少人已顯露出疲態(tài),陸續(xù)散去。
月光如水,籠罩著整個焚香谷。
殿外。
周玄通正準備告辭離去。
溪琉璃叫停了他的腳步,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
“大長老,麻煩你為我安排個房間?!?/p>
她拍打著肩膀,“累死了,我要好好睡一覺!”
周玄通一愣,下意識看向嫩華錦和慕長歌,有些遲疑。
難道說,今晚她不和君上一起住,還是說。。。
再三思量過后。
他試探性地道,“要不安排在東暖閣,那里靈氣最為充裕,景致也好,而且。。?!?/p>
“哎呀,隨便啦,有張床就行!”
她不耐煩地打斷他,隨即扭頭看向慕長歌,“喂,壞人,你新婚燕爾,良辰美景,可別冷落了人家華錦姐姐。”
溪琉璃促狹地笑著,用肩膀頂了一下身旁臉頰爆紅的嫩華錦,“還不趕緊送你的新娘子去休息?春宵苦短哦~”
說完,她根本不給慕長歌和嫩華錦反應(yīng)的時間,扯住還在發(fā)懵的周玄通的袖子,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走啦,老頭,快帶路!別在這礙眼!”
“誒!誒!丫頭,您慢點。。。老朽這把老骨頭喲。。。?!?/p>
周玄通被她拽得一個趔趄,被溪琉璃拖走了。
月光下。
只剩下慕長歌和嫩華錦兩人。
晚風(fēng)拂過,帶來靈植的清香,吹不散她身上的滾燙。
她低著頭,手指絞著朱雀綃紗裙的裙帶,腦海如魔音貫耳,回蕩著溪琉璃走前的話語。
什么新歡燕爾,獨守空房,春宵苦短之類的。。。
慕長歌失笑,嗓音在寂靜的夜色里格外磁性,“仙子,看來咱們被體貼地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