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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第4頁）
“先帝總希望自己能夠長生?？砷L生是世間最可怕的詛咒。它意味著，即使你被抓起來，折磨拷打，施虐取樂，也沒有自我了斷的選擇?！?/p>
“你不能選擇自己的生死。”
“你只能，長長久久地活著?！?/p>
“這么活著有什么意思呢？”
“要找點樂趣才行啊?！?/p>
程無榮抱著姜晏，胳膊緊緊箍住她的胸脯。
濃稠的精液射進最深處，眼尾的紅痣鮮艷欲滴。
“——要找些樂趣才行?！?/p>
身體抽離的瞬間，姜晏軟軟地滑下去。程無榮撈住她，看到她滿面不正常的紅。
大概完全沒聽清他講的故事。
程無榮撿起破爛的衣裳，一件件往姜晏身上套。頭頂傳來腳步聲，細碎的沙塵震落下來。他側(cè)耳傾聽片刻，聽見了外面的呼喝。
“院前院后都搜一遍！不能有半個活物！”
“殿下，找到那道人說的井了……”
然后就是司晨陰冷的嗓音。隔著一段距離。
“——撬開，我要用這條密道。”
程無榮看向姜晏。他露出熟悉而欠揍的表情。
“啊，先前和你撒謊了。我們出來的這條路，其實司晨是知道的。雖然我賭過他不會來，但不知怎的，你我運氣真差?！?/p>
姜晏暈乎乎地歪著腦袋，抽噎一聲抱住他。
“好難受……”
她好像還沉浸在性事里，病得世事不分。
“難受得快死了……我不要死在這里……我要回家……”
程無榮靜靜聽著，而后笑道：“嗯，好罷，死在這里的確怪可惜的?！彼踔哪樣H了一口，將她塞到木梯后面。
“我本來想著，如果運氣不好撞上司晨的人，就推你出去吸引視線。作為亡命鴛鴦最終的結(jié)局很不錯?！背虩o榮爬上吱吱嘎嘎的木梯，再沒回頭?！八憷?，沒意思了?！?/p>
井蓋被撬開的同時，他鉆出個腦袋，對著外面的人招手，笑容燦爛。
“唷，三殿下怎么來了這里？真是有緣有緣……你不該去找陵陽搶食么？”
井底的姜晏蜷縮著身體，手指抹去黏膩的淚。她眼眸清明，神色異常冷淡，全然沒有先前依戀撒嬌的模樣。
趴在井口的男人被拽了上去。冷風(fēng)灌進來，結(jié)塊的冰雪砸在姜晏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