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玉瑱打算推門的手懸在了半空,他一抖嗦,立刻快步離開。
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不是我不講義氣,是叔父太可怕了,姐姐你就自求多福吧。”
赫連齊光感覺到身下人的緊張,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你跟我這侄子走的挺近???”
雍望舒抱著枕頭,聲音發(fā)悶:“碰到了,就認識了?!?/p>
赫連齊光想起剛進屋的時候,她說的話,心中就生氣:“還打算讓我侄子給你解毒來著?”
“唔…”雍望舒雙手攥緊枕頭:“這不是…迫不得已嘛…”
“你一開始就應該找我。”男人像是憋著一口悶氣。
雍望舒忍不住啊了一聲,她埋怨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上來就說我是你前妻,你不得打死我?”
赫連齊光認真的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有道理,我確實會。”
“但是不是前妻,是亡妻。”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雍望舒雙腳突然蜷曲,渾身顫抖著,最后手指松開了枕頭。
枕頭被她抓出了褶皺,她脫力的趴在那里,伸手在燭光下看了一眼手腕:“等你完事,我得走了?!?/p>
手腕上的印記已經(jīng)淡了不少,身上的灼熱也消散下去。
赫連齊光瞥了一眼她的手腕:“留下來吧,一晚就可以全部消掉?!?/p>
“不行?!庇和婵戳艘谎鄞巴猓骸耙呀?jīng)出來太久了,一晚不回去會讓某些人得逞。”
赫連齊光想起桌子上的信:“你一向不喜歡勾心斗角,這個人既然惹到你,又算計到我頭上,我會幫你處理掉?!?/p>
“望舒…你不想回來,我不逼你,但是我們能不能保持這種關系?”赫連齊光眼尾泛起妖異的紅。
雍望舒又握緊枕頭:“不行,這一回是例外,再說了,你又不缺女人。”
“你走后,我再也沒有碰過女人?!焙者B齊光猶豫了片刻:“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找多少男人,也不行嗎?”
雍望舒沒有說話,她心中在猶豫,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能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一雙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她和他上一世在這個事上就很契合,沒有感情,也能享受快樂。
只要不越線,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赫連齊光以為她不想理他,便威脅道:“你的毒可沒有解全,若你不答應,我就不幫你了?!?/p>
雍望舒挑眉,立刻起身推開他,開始找衣服:“外面有的是能幫我的。”
赫連齊光立刻拉住她:“你要去找誰?”
“跟你沒關系。”雍望舒彎腰撿起上衣。
赫連齊光一把將她摟回去:“我錯了,你別生氣,我跟你賠禮道歉,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p>
雍望舒當然不會真的隨便找個人解毒,她本來就是想挫挫他的銳氣,她喜歡聽話的男人。
但讓她意外的是,他竟然主動的跟她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