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照耐心的說:“跟我念?!?/p>
房間內(nèi),除了喘息聲就是一字一句的念咒聲,法照帶了她好幾遍,她都只記住了一半。
雍望舒有苦說不出,法照就像故意的一般,在她認(rèn)真記咒語的時候,他便運用他新學(xué)的技術(shù)。
就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直到春潮漲了三四次后才堪堪記住。
但此時,她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不修煉了,改日吧?!?/p>
“是你自己說的,沉迷修煉無法自拔,可不能反悔。”法照親了親她迷離的眼角。
…
雍望舒第二天跟法照道別的時候,法照抱著她不舍得撒手。
還是她哄了好半天才哄好。
然后,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可怕,太可怕了。
守禁的佛子一朝破禁,簡直就是豺狼虎豹,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凈。
不過…倒是修為穩(wěn)固了不少,而且蹭蹭往上漲,也算是好處。
雍望舒在腦海里喊靳浮天的名字,靳浮天才緩緩浮現(xiàn)在?;手榈拿嫔希骸敖K于想起本皇了?”
雍望舒辨認(rèn)好方向:“久等了,走吧,先送你回海里?!?/p>
“終于要送本皇了?!彼滞耙粨]:“出發(fā)!”
慶城離海邊不算太遠(yuǎn),只是本來打算將他放到南溟,現(xiàn)在換成了永寧海了。
一路上走的很順利,兩人都沒怎么聊天。
直到雍望舒停下腳步,浪花翻滾著向她涌來。
“到了。”雍望舒話音剛落,靳浮天就現(xiàn)了身:“還是謝謝你把本皇帶回來?!?/p>
他身下是筆直的雙腿,并沒有展露原身。
“行了,那我就走了,有緣再見?!庇和鏇_他揮揮手。
“等等。”靳浮天拋給她一個東西:“這是我的鱗片,關(guān)鍵時刻可以抵擋傷害,算是這一路的謝禮?!?/p>
雍望舒把玩著漂亮的銀色鱗片,笑道:“謝了,這個怎么用?”
“把它放在皮膚上就可以了?!苯√毂鹗直蹤M于胸前:“若是改主意了,就對著它叫本皇的名字?!?/p>
他輕微歪頭,臉上亮著絢麗的色彩:“若你答應(yīng)本皇,一起孕育新的海皇珠,本皇可以允諾你的一個要求,并且…你將獲得整個鮫人一族的永久庇護(hù)?!?/p>
雍望舒學(xué)著他的樣子:“你終于舍得拿出點誠意了。”
“那你要答應(yīng)嗎?”靳浮天笑道。
“我考慮考慮。”雍望舒轉(zhuǎn)身:“再見啦!”
靳浮天看著少女的背影消失在遠(yuǎn)處,輕聲道:“望舒,不要讓本皇等太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