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這個情況發(fā)現(xiàn)不發(fā)現(xiàn)也無所謂啦。
江澄敏銳的察覺到郁姬看著自己的時候,有一瞬的陰郁,當然她對大師的態(tài)度也沒好到哪里去,魔修都是和佛修不對付的,又不是所有魔修都是紅髏,郁姬對于大師這個厭惡又忌憚的態(tài)度才是最正常的。
不過為什么,江澄覺得郁姬對于自己的惡意比對大師的還要多?她有什么地方拉了仇恨值嗎?先前都沒感覺出來,直到現(xiàn)在,只剩下她們三個,郁姬才明明白白的展露了對她的不渝。
讓江澄不懂的是,既然郁姬這么厭惡她們,為什么還要隱瞞他們的身份把她們帶回來?方才在魔主和眾魔修面前戳穿她們的身份,那她們現(xiàn)在說不定都被干掉了。難道說……郁姬對他們已經(jīng)厭惡到了要親自折磨她們?
看到江澄驚疑不定的目光,郁姬笑得更加惡意滿滿,“看來你已經(jīng)猜到了,讓你們這么簡單去死可沒有意義,我要讓你們比死還難受?!?/p>
她將涂得鮮紅的指甲抵在同樣鮮紅的唇邊,“好教你知道,你到底是被誰連累的,記住,你之后將遭遇的一切,都要拜你師兄所賜?!?/p>
江澄:“白翎大師兄?!”
聽到江澄這么說,郁姬恍悟,“險些忘了,不是師兄,你該是叫她師姐的?!?/p>
二師姐燕扶蘇和三師姐鄭謠,誰?江澄莫名想到之前在冰原上被那個蜥蜴男修傳送到密室,他說只能將女修傳送過去。再聽聽郁姬剛才那句話,江澄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郁姬呵呵冷笑,“呵,他躲在容塵山派練他那些破丹藥,偶爾出來那些小打小鬧也教訓不了他,既然這次你這個師妹親自送上門來,就別怪我遷怒了。”
煉丹?果然是二師姐。江澄看著郁姬將自己的指甲都拗斷了,越發(fā)覺得……好好奇。她那個二師姐,或者說二師兄?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容塵山派這個師門真的沒問題?看看紅髏,再看看郁姬,她們容塵山派確實是正派沒錯吧?都流行相愛相殺?
江澄還沉浸在二師姐其實是二師兄的震撼中,忽然被旁邊安靜的大師一把拉過擋在身后,而大師手中捏著一只小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的小蟲。那小蟲掙扎著要鉆進大師的血肉里,卻被大師兩指捏成了灰。
郁姬拍了拍掌,不怎么在意自己放出去的小東西被弄死了,“真是遺憾,上云寺佛子果然名不虛傳,這小小魔蟲果然奈何不了你,不過也沒關系,反正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大師清心寡欲能把持得住,那大師不妨猜猜,江澄能不能忍得住呢?”
大師轉頭來看江澄,江澄也心中一凜,迅速警惕周圍,但是仍舊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倒是大師忽然一把伸手按住她的后脖子,江澄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她的后脖子上有一個細小的紅點,應該是郁姬動的手腳,但是江澄竟然沒能發(fā)現(xiàn)到底是什么時候弄上的。
“我早就準備好了啊,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太遲了,兩位好好享受這一切吧?!庇艏π?,忽然起身一揮袖就消失在了房間里,只留下一句話:“那是欲毒,非與所愛之人交合不能解,若三日之內不能解,呵~會死的很難看很痛苦~”
意料之中的,她們被困在這里了,還是意料之中的,江澄開始覺得全身發(fā)熱,有一股發(fā)自內心的沖動讓她忍不住看向大師。
她強迫自己轉開臉,低聲吐出一個字:“艸!”
你說這些反派?。【筒荒芎煤玫拇騻€架嗎!光明正大面對面的打啊!再不然來陰的也行,倒是打架??!動不動就下藥是干什么!又不是當助攻!
其實江澄大概明白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無非是覺得大師這種人威武不能屈,可能破戒比死還要難受,而她顯然很在乎大師,要和他那啥兩個人以后肯定會很糾結,這可不是比死還難受。
江澄按著額角滿心抑郁,要是她沒有愛上大師的時候,說不定反而沒有那么大的心理負擔,但是她現(xiàn)在喜歡大師,無論如何都沒法對他下手,因為她清楚大師不愿意。大師又不喜歡她,就算是喜歡,估計也是不愿意做這種事的。
可為什么她總是要遇上這么狗血的事情?
江澄用力拍了一下臉,決定遠離大師,可在那之前,她要先安撫好大師,或者她應該把大師綁起來。因為現(xiàn)在這個大師可不是冷靜的青燈大師??!按照這個萌蠢大師平時的表現(xiàn),說不定她過一會兒就要和他滾到一起去了,誰主動還不一定呢,到時候什么不該發(fā)生的都要發(fā)生。
大師忽然踉蹌了一下,江澄一驚,忙伸手要去扶他,心中想,難道大師也中招了?然而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并不是,因為大師他很快看了她一眼,平和淡定。
之前說半個月后才能出現(xiàn)的青燈大師,不知為何現(xiàn)在就醒了過來。
江澄訥訥的喊了一句:“大師?!本鸵娝竭呉绯鲆唤z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