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錯,還有幾株年份足的?!?/p>
她然后將田三七葉和艾草洗凈,放在石臼里。
這一次,她沒有完全依靠體力,而是悄然調(diào)動空間意念輔助——
搗藥的動作看似尋常,但石臼內(nèi)的藥材卻在無形力量的精準作用下,被粉碎得極其均勻細膩,藥性精華被最大程度地激發(fā)融合!
最后,她加入了幾滴珍貴的靈泉水進行調(diào)和。
很快,一盒深褐色、質(zhì)地細膩、散發(fā)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純凈濃郁藥香的外敷膏藥制成了。
那香氣,比上次給小劉用的,更加醇厚,隱隱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靈韻。
……
在老首長的房外客廳,氣氛凝重。
不僅軍醫(yī)老張在,首長夫人沈阿姨、幾位聞訊趕來的老軍官也都在,甚至連聽到風(fēng)聲、抱著各種心思的家屬(趙姨之流)也跟了過來,遠遠地圍觀著。
沈阿姨眼睛紅腫,拉著老張的手:“老張,真的就沒別的辦法了嗎?老陳他……他疼得……!”
張醫(yī)生一臉愧疚和無奈:
“夫人,常規(guī)的止痛藥和針劑已經(jīng)用到極量了,再用怕傷及根本……
這老風(fēng)濕痹癥,陰雨天發(fā)作起來,實在是……難拔除病根吶……”
“霍副營長來了!”有人低呼一聲。
眾人目光齊刷刷望去,只見霍靖宇帶著一個拎著小布包的年輕姑娘快步走來。
“靖宇,這位是?”沈阿姨急切地問,目光帶著審視和最后的期盼。
“夫人,這是我的……未婚妻……姜穗。她老家有些傳下來的土方,或許能緩解首長的痛苦?!被艟赣钛院喴赓W地答道。
“土方子?!”不等沈阿姨說話,旁邊一位同樣頭發(fā)花白、脾氣火爆的魯副師長就先皺緊了眉頭,
“胡鬧!老陳的身體是能隨便試土方子的嗎?出了問題誰負責(zé)?軍醫(yī)都沒辦法,一個小姑娘能有什么轍?”
軍醫(yī)老張也推了推眼鏡,雖然見識過姜穗給小劉用藥,但此刻面對首長,他明顯比上次要更加謹慎:
“姜穗同志,不是我不信你。首長的病情復(fù)雜,是年頭久遠的慢性痹病,絕非上次小劉那種普通的跌打損傷。你……真有把握?”
這時能聽見有人在人群門口后面,陰陽怪氣地小聲嘀咕: